新鲜美味的血液在鼻尖撩绕着,极为香甜诱惑。
尸王伸出舌尖舔了一下血红小嘴,锋利尖细的獠牙闪着阴森的白光,昭示其主人的饥饿难耐。
沐妧:“······”
难道她笑起来的样子在尸王的眼中更加美味?你妹,不会那么变态吧!
那一丝的同情是因何缘故?
沐妧保持笑容不变,尸王眼底的同情感更多了。
傻孩子,你即将成为我的口中餐,还笑得如此开心,既如此我下嘴时会狠绝一些,也免得你受无尽的痛楚。
京都南郊,晁昊等人在老汉家中吃了一些东西,便坐在老汉与老汉儿子赶着的骡车往京都中去了。
一路上,官兵来来往往,很少见到行人。便是见到行人也是行色匆匆,带着口罩,无一例外。
庞煜祁不由问道:“老汉,京都之中的疫情早已控制住了,为何还人人自危?平时往来的街道热闹非凡,如今也变得人影寂寥,可是发生了什么大事?”
老汉叹了口气:“你们虽是京都城中的,但出去了一阵子也不知京都城中具体发生了什么事!疫情没有控制住,且更为严峻了,便是用长公主的药,一时也难以痊愈。”
“最主要的是京都城中的药草不足了,皇上正下旨从各处调遣,这可是建京都城以来从未发生过的大事啊!也是赶上了坏时候,谁也没法子喽!”
老汉又说了许多关于京都中的事情,那几人只听进去了几句,那便是长公主治理无方,将原本小范围的疫情治得扩散巨大,无法控制。
皇上很是生气,直接禁了长公主的足,甚至还惩罚了长公主身边的一个婢女,说是撺掇主子不干正事。
长公主的名声于民间本就不怎样,经此一事更是声名狼藉,原本那些曾想要争先恐后成为驸马的人家皆歇了心思,敬而远之。
皇上于长公主还远远未达到厌恶的地步,每日好吃好穿的管着,宫中有什么好的东西,仍是最先想着星宸宫,闹得宫中人人不满,却也不敢有太过的表现。
为此,皇上已经打杀了几个闹得比较厉害的几个宫女的命了,一时风声鹤唳,长公主几乎成了禁词,谁提谁倒霉。
噗通一声,老汉的儿子被庞煜祁一脚踹下了骡车。
老汉大惊,急急停车跳下去看儿子,方才还谈得好好的,怎么突然动起手来了?
不可理喻,蛮不讲理。
老汉扶起鼻青脸肿的儿子,怒不可遏的指着庞煜祁,可见到骡车上的每一个人都凶神恶煞,气势汹汹,不可侵犯的样子,不由怵了。
但是看着儿子痛得连双眼也睁不开,护犊心切战胜了一切。
伤他可以,伤儿子不行。
“俺们到底做错了什么,你们要这么对俺儿子?天地良心,俺们都是老老实实的庄稼人,说话虽粗鲁无教了些,但也没有得罪诸位···”
晁昊打断老汉的话:“你方才所言可是句句属实?”
老汉与他儿子浑身一个战栗,一个个穿得破破烂烂的人身上哪来这么大的阵势,比县老爷的官威还大啊!
老汉儿子已经不敢说话了,高壮的身躯向挤在老汉干瘪的怀中,寻求着庇护。
老汉颤颤巍巍:“俺们庄稼人都是老实人,一般从不说谎,都是真的,京都之中谁人不知谁人不晓啊!你们随便去找个人一问便知,何苦拿俺们打牙祭啊?”
几人面面相觑,长公主治疗时疫有没有效果他们比谁都清楚,至于为何疫情会扩散,他们也是一门清,想必皇上也知晓了,那为何任由这些人败坏长公主好容易积攒起来的名声?
还是其中有什么隐情,故意将脏帽子扣在长公主头上?
便是一心担忧丰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