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有任何牵连!”
骆珊珊听他讥讽,神色更冷,哼道:“当年在胭脂林,千秋营也这般有尊严,就好了!”
宁千秋霍地转身:“你,说什么?!”
骆珊珊雪白娇容满是高傲之色,道:“还不明白吗?无耻之徒,我曾经太傻,居然会对你这种人有好感。现在,我只感到羞耻!”
宁千秋虎躯剧烈颤抖,星眸中满是血丝,神情狰狞无比。他气急攻心,喉间甘甜,噗的一声,鲜血霎时从嘴角溢出!
胭脂林一役,是宁千秋永远的逆鳞!
是役,千秋营三百余员战士,无不是站着死的!而今一干热血兄弟的性命,被骆珊珊亲口嘲讽,怎不让他心头滴血!
宁千秋口含血,心衔恨,目眦欲裂:“好!好!好……骆家今日之辱,我宁千秋永记在心,誓死不忘!”
骆远森然道:“宁千秋,珊妹已是天之娇女,身份与你有云泥之别。你一个废物,有什么资格,跟她这样说话?”
看到骆家父子阴沉的神色,宁家众长老的心皆是一沉。
大长老拍案而起,脸色铁青,冷喝道:“宁千秋,珊珊侄女什么身份,注意你的言辞!”
骆家若因此迁怒宁家,那宁家可要大祸临头!
骆珊珊对上宁千秋决然的双眸,心头没由来凛然。但很快,她摇了摇头,冷然道:“宁千秋,你刚才的气话,我可以当做没听见,就算是曾经情谊的补偿吧。”
“资格?身份?补偿?哈哈哈哈……”
宁千秋仰天大笑,笑声苍凉。
“当年宁某攻城拔寨之时,更狂,更狠的话也说得,怎不见尔等驳斥我?今某一朝失势,什么阿猫阿狗都敢对我吠叫,简直是笑话!驭灵师,录入千湖学院,就高人一等吗?我说了,今日之辱,宁某永记在心,他日,必将报答!”
必将报答!
宁千秋孤高之音,在议事厅内隆隆回荡,这一刻,他仿佛又恢复了当年,千秋营主将摧城拔寨的风采!
一声令下,天地色变!
就连言语阴损的骆远,亦震得说不出话来。
宁千秋侧身,神情清冷:“我与你们已无话可说,请罢!”
“你所维护的自尊,在我看来,很可笑。”
骆姗姗讥讽着说完,漠然离去。
骆远临走前,横了眼宁家众长老,森然道:“宁家,舍妹就在骆府,等待你们所谓的报答!”
此话满是威胁意味,所有宁家长老俱都色变。
待骆家众人离开,宁家议事厅的气氛愈发沉重,有若,山雨欲来。
半晌,大长老挥挥手,道:“动手!”
宁千秋心中一惊,不及反应,旦见几名长老飞身而来,合力将他按倒在地,力透骨脉,霎时让他动弹不得!
宁千秋的心沉了下去,沉声道:“各位长老,此举何意?”
大长老走上前来,神情冷淡,道:“宁千秋,你已不配再担任宁家世子。”
宁千秋瞳孔微缩:“什么?!”
其余长老亦是冷笑不已。
“装什么蒜?一个废人,岂能担此大任!”
“看看骆姗姗,再看看你,除了一张嘴,还有什么?”
“我甚至怀疑,当年胭脂林一役,是否真如城中所传那般,是你,背弃了千秋营,背弃了宁家!”
“……”
一句句嘲讽质问,让宁千秋如遭雷亟。
原来,不止是骆姗姗不相信他……
就连,这些血脉相连的亲人,都在暗中怀疑他,如今,更要对他动手!
宁千秋自嘲一笑,笑容中满是苦涩:“所以你们,仅凭流言蜚语,便要定我的罪?”
大长老讥笑,道:“流言,总不会空穴来风!”
“大长老,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