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低头默默无语,好半晌才道:“那崇黑虎武艺非凡,又修有玄门道术,咱们翼州诸将怕是无人是其对手。”
苏全忠闻言不悦道:“俗话说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区区一个崇黑虎有何惧哉?”
“你懂得什么?”
苏护叱骂道:“那崇黑虎曾得截教高人传授道玄门术,百万军中取上将首集犹如探囊取物一般。”
苏全忠道:“父亲岂可长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孩儿这就去把那崇黑虎擒来交予父亲!”
说着,他便出了侯府,翻身上马,大开城门单枪匹马直冲阵前,大叫道:“吾乃翼州侯苏护之子苏全忠,叫崇黑虎出来搭话!”
崇黑虎听得动静,骑上火眼金睛兽来到阵前,望着苏全忠笑道:“贤侄,你且回去唤你父亲出来与我搭话!”
苏全忠冷哼一声,“崇黑虎,少要倚老卖老!今日你若投降退军,吾便饶你性命,不然悔之晚矣!”
崇黑虎大怒,“小畜生焉敢无礼!”
他骑着火眼金睛兽前冲而来,双手持着两把金斧朝着苏全忠砍去。
苏全忠也的确勇武过人,见崇黑虎使的是两柄短斧,全然不放在心上,却不料未到近前,对方却反手取出一个红葫芦,打开葫芦塞子,口中念念有词。
只见那红葫芦里面冒出一道黑烟,幻化如罗网,遮天蔽日一般。
那黑烟中飞着数不清的铁嘴神鹰,自空中朝着苏全忠扑咬而来。
苏全忠哪里见识过这等奇门道术,连忙旋转铁戟护住身体,可那铁嘴神鹰不计其数,密密麻麻的将他一人一马包裹在内,单凭一把铁戟哪里能护得周全?
不过眨眼之间,他胯下的战马便被铁嘴神鹰啃食的一干二净,只剩森森白骨散落在地,而他也被铁嘴神鹰重重地撞落下马,跌了个七荤八素。
许是崇黑虎不愿伤他性命,那些铁嘴神鹰只冲撞他,并未真个动嘴撕咬,不然他定然也要和那战马落得同样的下场。
“把他拿了!”
崇侯虎叫了声,早有将士一拥而上,拿着麻绳把苏全忠捆得结结实实。
苏全忠被生擒的消息传入翼州城内,苏护叹了口气,又气又恼,同时更有一股绝望之意在心底滋生。
“连全忠尚不能胜,还有何人能胜崇黑虎?”
一众文臣武将俱都默不作声。
崇黑虎所展现出的道术让他们散了胆气,自忖根本无法战胜那些铁嘴神鹰。
苏护见状,心中更是气恼绝望。
就在这时,门外有士兵来报,“启禀候爷,督粮官郑伦候令,言说要为侯爷擒下崇黑虎!”
“他一个督粮官,有何能耐擒下崇黑虎?”
苏护不耐烦地挥了挥手,本想让人打发了去,不过手抬起来又放了回去,叫道:“速速请他进来!”
事到如今,也只有死马当活马医了。
他却不知,这位姓郑名伦的督粮官其实乃是西昆仑度厄真人门下弟子,算起来还是陈塘关总兵李靖的师兄。
不多时,一员大将进了厅堂。
生得倒是人高马大,仪表堂堂。
见了苏护之后,躬身作揖,问道:“末将听闻侯爷反商,崇侯虎奉旨征讨,末将便匆匆赶回,不知眼下战况如何?”
苏护叹道:“崇侯虎倒是好说,可他那亲弟崇黑虎勇冠三军,更有奇门异术,吾子全忠不听劝告,与他阵前单挑被他施展异术拿了去……唉,如今吾也不知该如何是好。尔等可收拾行装,投往他处去吧。”
郑伦闻言大叫道:“侯爷这是吃酒吃醉了?怎生说出此等丧气话来?莫说只是区区崇侯虎、崇黑虎两兄弟,便是天下八百诸侯齐至翼州,我郑伦也不放在眼里!”
苏护愕然,望着左右道:“这人怕不是失心疯了。且不说八百诸侯,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