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出九拳,将那些剑气全部打散。而管平原则是再次施展倒转四方,将向自己袭来的剑气,调转了头向他自己冲去。
打更人自然不惧,他将酒壶打开,剑气便乖乖回到酒壶内。“养剑葫?!”孙伯灵有些惊讶地看着他手中,那普通的不能再普通,破烂的不能再破烂的酒壶。他不曾想过,如此破烂的酒壶,会是那养剑葫。而且从刚刚的情况来看,这养剑葫内温养的还不是一般的剑。
“看来你眼睛还没瞎,能看出这个是养剑葫,不过也仅此而已了。”话落,打更人突然出现在了他前方一步的位置,只见他打开酒壶,引动酒壶中的剑气,化作一柄短剑,向着孙伯灵的胸口一剑刺出。
站在屋顶上的管平原,急忙将源炁注入司南,强行在最后一刻倒转四方,让原本直指胸口的短剑,擦着孙伯灵的肩膀而过。锋利的剑气,直接将孙伯灵的肩膀割到可以轻松看见骨头。
打更人并未继续出剑,一是他不能杀死孙伯灵,二是他也没有必要。他刚刚之所以直指孙伯灵胸口,想的就是看能不能逼秦春秋出手。可直到现在秦春秋,都没有任何动静。而刚刚就算管平原不出手,他手中剑气所化的短剑,也会在最后时刻散开,回到酒壶内。
“你做的不错,只可惜与你师父相比,还是相差太远了。”打更人看向屋顶,全身被汗水打湿的管平原冷声说道。
然后转过头,看着地上眼里开始浮现愤怒的孙伯灵,举起酒壶喝了一口,对着他肩膀伤口处,将口中的酒喷出,疼的孙伯灵是大声喊了出来。“而你,代兵家圣人管理兵家,却如此无脑,着实让人怀疑,在你手中的兵家可否还能继续存活下去。”
孙伯灵试图狡辩什么,却被他直接一脚踹倒。“与其有力气多说,不如拿着这力气去多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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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月将茶香亭交还给了张求安,脸上的泪痕清晰可见。他微笑着收下,同时递给她一方手帕。“擦擦吧,这样子回去让人看到也不好。”
接过手帕,她轻声说了声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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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去的路上,两人看着四周昔日充满危险,生与死交织的桃源洞天。不知为何心中颇有感慨。他从桃木牌内取出一支桃花递给白月,“这是我之前,在桃源洞天内摘下的桃树枝,现在给你当做纪念。”
白月接过桃树枝,脸上泛起红晕。在月光的照耀下,她显得更加美丽动人。看的他是不由得发愣,白月见状用手中桃树枝,轻轻打了一下他的脑袋,“榆木脑袋。”
…………
回到学堂,张求安带着白月去找了秦春秋,这是每日必须要做的事情。由秦春秋为白月,稳固不断跌落的境界,同时保证她还能维持人形,而非因为境界跌落,而恢复成兽形。
书房内秦春秋正看着圣贤书,虽他被文庙除名革除君子称谓,但对他而言读书依旧是必不可少的事情。
张求安轻轻敲响房门,不多时屋内传出一声进。他便领着白月进了书房,“先生,到时候了。”他双手作揖,微微弯腰对秦春秋说道。
“今夜不用了,她已经不会再跌境了。而且有其他法器,帮她维持人形,我也就不需要多此一举了。”秦春秋放下手中圣贤书,看向白月轻声说道。言语中没有责怪,有的只是放心。
这让他有些没想到,张求安惊讶地看向白月。而她也是从怀中,取出了一副画卷,“先生……”。
她刚开口,就被秦春秋伸手拦下。“无需多言,我并没有责怪你的意思,切记不要多想。你有了这副画卷,加上在此地修养,不出三月你就可以从一境,回到五境了。到时候你再做下一步打算,不管是你要离开还是继续留在此地,都由你自己做决定。”
“但在你恢复五境修为之前,你不准离开龙泉村半步,若让我知晓了,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