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大眼瞪小眼看着对方,都不敢拍着胸脯说,此时的秦春秋,就是原本的秦春秋。求不得的招数,让他们印象太过深刻,以至于在他们心中留下了一丝阴影。
“要不试探他一下?”待秦春秋和张求安走远后,孙伯灵看着管平原,小心翼翼地说道。
“怎么试探?”为保安全,管平原也认可了,孙伯灵的提议。
“这样……”孙伯灵将计划,跟他说了一遍后。管平原虽觉得计划,有些不太妥,但还是答应了他。
…………
“这位便是至圣。”秦春秋指向,房中正对门高挂的画像说道。
因为姜尚的缘故,使得张求安看到至圣画像时,不由得将其,与自己当初所想模样做了个比较。虽有些无礼,但好在无人责怪。
“来。”秦春秋进屋,向站在门口的他招了招手。
张求安便慢步,走到他身边,不敢发出丝毫声响,唯恐叨扰了至圣。
见他这模样,秦春秋微微一笑,指着地上的草团,“坐。”
他犹豫了片刻,跪坐在草团上,看着身前的至圣画像。“今日我打算,让你成为我亲传弟子。一来是让我们这一脉,有个火种。二来是为了让你日后,离开此地后,也能有个根。”
他静静听着,似乎并不在乎一般,但实则内心,早已掀起惊涛骇浪。
“若你愿意,我便将此物交予你。若你不愿意,那便算了。”秦春秋从腰间,取下一块镌刻着圣人名讳的杏木牌,放在手中看着他说道。
张求安看着那块杏木牌,思索片刻。双手作揖,向他说道:“我愿意。”没有矫揉造作,也没有欲拒还羞。
秦春秋点点头,将手中杏木牌,向他递去。
突然房间内的一切停了下来,圣人画像发出淡淡光芒。秦春秋将杏木牌收起,转身看着画像,作揖鞠躬。“不知圣人可有疑惑?”他看着至圣身旁的圣人,轻声问道。
几息后,一位圣人从画像中走出。头戴冠帽,身有文字环绕,腰间别着一本被卷起的书籍,手中拿着一根,散发着古朴气息的戒尺。举手投足间,有读书声响起。
“你不觉得如此做,有些出格了吗。”圣人看着他,神情不善语气不悦。
“不知宗圣此话何意。”秦春秋没有抬头,去看宗圣的眼睛。
“当初,他自己承诺,若输了便自困南海竹林,并不再传承自己的学问。当时看在你们三人,已经跟随他学习许久,便没有对你们多做什么。可今日你这做,是打算打破承诺吗。”
宗圣稍微平复了一下情绪,看着他一字一句说道,而字字诛心。
秦春秋自然知晓,当初自己师父所做承诺。可他无法接受,当初那场辩论,他不认为自己的师父输了。而他的大师兄和师弟,则是随着老秀才,认了这场输。
“我并不觉得,当初师父他错了,性本就恶……”他话还未说完,便被一股力量,将其打飞。
“够了!”宗圣动怒,四周书籍不断翻动,书中文字纷纷离开字面,聚拢在宗圣身前。
他躺在地上,嘴角流着血,死死盯着他,表现得如赌气孩童一般。
陷入僵局的时候,至圣画像发出淡淡光芒,宗圣转身看向画像,微微鞠躬道:“知晓了。”
随着画像光芒消失,宗圣转身看着他,冷声说道:“仅此一次,下不为例。”
话落,一切恢复原样。书柜上的书籍,正常摆放着,他则是拿着杏木牌,站在张求安身前。
他接过秦春秋手中的杏木牌,小心收好。“谢先生。”
看着眼前的张求安,秦春秋深吸一口气,“日后,切勿怠慢了学问,若有不懂的,要及时问人解惑,切不可自以为是。有疑惑时,就去读书。读书能解答,你心中疑惑。”
他挺直腰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