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强悍之处展示出来，换个人一样，而跟风狗被宰也是活该。

说着聂源忽然想到了什么，笑着问道：“嗨？你不是一直都最支持我的强硬做派吗？怎么这回改主意了？也开始唱衰起来了？”

端木赐颇有些苦口婆心的意思，回答：：“你这也太强硬了，要知道过刚易折啊。”

周化祈的那段话对于聂源剑术以及游戏方式的影响是极其深远的，特别是那句“凡此秽祟，诡辩尔尔，坚者自坚，柔者自柔，衡此一心，方为剑心。”，聂源一直都记在心中，此时自然循着这道理回答：“屁，不刚才易折，只要足够刚强，什么都折不断。”

端木赐对此却并不感冒，反问：“嘁，那你遇上百十人的团队别跑啊？”

聂源却丝毫不移，顺着他的话回答：“所以我还不够刚强，否则我就不会跑了。”

“你可真谦虚，硬生生拿战绩抵消资本攻势，把乾坤榜都逼怂了，你不刚强？那乾坤志还有谁刚强？”

“那帮孙贼还真收钱了？”

“废话，说是什么离职员工泄露的内部消息，我看就是危机公关，无非就是舍车保帅的寻常手段，而且没收钱的话，谁愿意当瞎子挨骂？”

乾坤榜曾经将聂源降级一名，说什么“屡与钱货，神思涣散，再望得进，难愈登天。”

虽然从那个时候开始聂源就不怎么信服乾坤榜这玩意了，但是这事儿后来因为聂源持续不断的耀眼战绩，在论坛上场面闹得极大，聂源的自来水们跟乾坤榜的拥趸吵得极其热闹。

不曾想一直保持缄默的乾坤榜，居然开始公关这件事情了？

想到这里，聂源问：“可这种榜单初期不应该是尽力培养口碑吗？这么早就开始收钱，这不是自毁长城吗？”

“那就不知道了，可能是‘我也不想这样啊！可是他给得实在是太多了’？而且乾坤榜本身就不是什么结构严谨的组织机构，难免有眼皮子浅的，说白了就是一帮写攻略的凑在一起，你指望他们能有多大的见识？别说他们了，平头百姓一辈子能赚到几个一百万？当初要不是我劝住你，你自己不也五十个达不溜就把自己卖了？”

“我告诉你啊，说事儿就说事儿，丫挺儿地别特么往里掺杂个人恩怨。”

这话是上回聂源说单身狗的事情时端木赐怼他的，此时自然是要原话送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