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民就营养很良?那么,黑面包里掺石子是能增加营养是吗?
也别说什么古人平均寿命偏低所以不得不早婚早育,那特么是把战争、灾害、夭折之类的都计算进去的平均寿命——
再举个例子:周朝时,男子二十岁才行弱冠礼,孔夫子说五十而知天命,六十而耳顺,隋文帝时男子十八以上为丁,隋炀帝时就拔高到了男子二十二为丁,唐朝时有了人生七十古来稀的说法。
这说明了什么?这说明七十以上的可能确实稀了点儿,要不然民间也不会有七十岁以上过世的老人算喜丧的传统,但是五十、六十根本不稀。
别把古人当成另外一个物种!
之所以会出现这种情况,就是我鞑清一直在暗推行缠足、早婚、早育所种下的祸根!就跟自老奴起,我鞑清就一直在拉拢草原诸部的同时对其施行减丁之策一样!
其余还有诸如八股文章、社学等等,也都是一样的道理。
总之,我鞑清确实干不了什么好事儿,但是论起这种断子绝孙的阴损事儿,我鞑清干的那叫一个溜,当世都无出其右者。
然而就是这种百年布局,居然就这么被人给破了,甚至都没有出台专门的律法,只是一个简简单单的选秀女,再加上一个从故纸堆里翻出来之后稍加修改的《大明律》,就把问题给解决了。
如今反倒是我鞑清深受裹脚之苦,八旗老爷们也大多都不识字,简直就是彼其娘之!
钱聋老狗接着说道:“而更可恨的是,我鞑清用了一百多年的时间,居然都没能彻底清理掉那些锦衣卫和东厂的余孽,甚至还让他们弄出了天地会,以至于我鞑清朝堂如同筛子一般,让那朱逆处处占据先机。”
“只怕,这宫里就会有东厂余孽吧?”
“我鞑清,只怕是真的气数将尽了。”
听到钱聋老狗这般说法,和珅和中堂忍不住抬头望了望侍立在钱聋老狗身后的大太监。
恰在此时,钱聋老狗又开口说道:“你不用看他,他自小就是在朕身边长大的,倘若连他都是东厂余孽,那这天底下就再没有人值得朕信任了。”
站在钱聋老狗身后的大太监依旧眼观鼻,鼻观心,似乎钱聋老狗说的根本不是自己。
和珅和中堂也同样是一脸懵逼。
如果不是针对你身后的大太监,你丫说这么多干什么?
钱聋老狗又接着说道:“朕之所以说这么多,就是想告诉你,要么,就趁着现在我鞑清还有一些实力,马上开始南下,赌上我鞑清的国运,跟朱逆一较生死。”
“要么,就彻底放弃中原,趁着西边欧罗巴蛮夷们正处于混乱之时西进,一如当初的匈奴、突厥之类的,到欧罗巴那边重新打一片天下。”
“别忘了,朱逆在他们的报纸上说,要在三年之内献俘太庙——你告诉朕,济南有太庙吗?他朱家的太庙在哪儿?”
听到这里,和珅和中堂基本上就理解了钱聋老狗的意思。
钱聋老狗这是被献俘太庙这四个字给吓到了!
他怂了!
什么天晴了雨停了,他又觉得他行了,什么赌上我鞑清的国运一较生死,不过是临怂之前的垂死挣扎罢了。
和中堂的心理也清楚,钱聋老狗的神操作对于我鞑清来说也未必就不是件好事儿,毕竟当初已经是天下大乱的局面,提前缩卵回直隶,倒是在最大程度上保存了鞑清的有生力量。
但是吧,和珅和中堂也多少有点儿不甘心——我鞑清之所以会落得如今这般局面,多半不还是因为钱聋老狗的神操作?
要不是钱聋老狗非得折腾着要下江南,把整个中原都折腾的够呛,天底下会有那么多的反贼以至于天下大乱?
要不是钱聋老狗在当初朱逆刚刚占据山东,天底下的反贼们刚刚开始折腾的时候就迫不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