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相比法兰西或者欧罗巴所谓的自由,明国的自由才更像是真正的自由。”
“而且,他们给了平民变更阶级的机会——读书或者从军,甚至是努力工作,都有机会改变命运。”
说到这里,皮埃尔也是一脸的羡慕:“生下来就是明国公民的,那是他们投胎投的好,他们会不会背诵《论语》,懂不懂《周礼》,都不影响他们身为明国公民的事实。”
“而那些生下来不是明国公民但是想要成为明国公民的,就必须经过重重考验。”
“只有成为了明国公民,才能拥有明国公民从出生那一天就拥有的权利,比如分配土地、子女入学读书、免除农赋农税、生而平等、生而自由等等权利,才能受到明国皇帝、明国军队以及明国官府的保护。”
“你知道明国海商的执照上面写的什么吗?是“持此执照者,受大明皇帝及大明军队之保护”,他们在法律中规定,任何跟明国人有关的涉外案件,他们的朝廷都要插手过问,凡是没有明国官员旁听并且认同的审判都会被他们的官府视为无效。”
“上帝做证,成为明国的平民,远比法兰西的贵族更让人有安全感。”
……
朱劲松也没有想到,仅仅只是济南城外没有粪墙这一点,就惊掉了一众欧罗巴贵族们的下巴,更没有想到,皮埃尔这货不愧是史是最强明吹,居然无时无刻都不忘记狂吹大明的优点。
事实上,济南城原本的卫生情况只能说是一般,甚至整个中原堂口所有城池的卫生情况都很一般,虽然比巴黎城墙之外还有粪墙的场面要强许多,但是也绝对不会太好。
这是一个极度生僻甚至都没有人关注到的历史冷知识——
自古以来,中原堂口的城池和农村用的都是旱厕,而旱厕的粪坑不管挖多深,容量总归是有限的,很快就会被填满。
即便是21世纪,中原堂口的农村依旧遍地旱厕。
万幸的是,中原堂口的百姓比“生性浪漫”的欧罗巴蛮子们要强上许多,最起码不会往城外倒粪。
只是为了解决里面的问题,中原堂口的各个城池里都有一个特殊行业——粪夫。
粪夫,又称掏大粪的,粪猴,好听点儿的还有“采蜜人”。
他们的装备很简单,一个捞粪的粪勺,一个装粪的粪桶,有的还有一辆运粪的车,主要工作是把收来的粪便晒干,卖给种地的农户。
像京城的粪夫数量大概在四五千人的规模,济南城的粪夫数量大概在一千多人的规模。
不要小瞧这个行业,毕竟在我鞑清的治下,能活着就算不错了,粪夫甚至能算得上一个不错的活计,为了争夺掏粪的机会,粪夫之间甚至会大打出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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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日射兔子三百只的麻子当了皇帝,我鞑清开始对粪夫的劳动场地进行区域划分,在某个区域经常劳动的粪夫就可以承包这片区域的便便,粪夫行业的“粪道制度”也由此诞生了。
粪道可分为三种,“旱道”、“水道”与“跟挑道”,其中“旱道”的粪夫要到旱厕掏便便,“水道”的服务是专门为住户刷马桶,粪夫不用掏粪而是每月领取工资,“跟挑道”的粪夫就略惨,他们要随着水道粪夫,收取马桶内的残留物,“收成”(粪便)少又费劲。
而粪夫中除了这些分好粪道的正式粪夫,还有一些散户,他们没有固定的粪道,大多在犄角旮旯拾粪,被称作“跑海粪夫”。
粪夫的年龄基本在三四十岁,吃的都是苦中苦,却没有成为人上人。他们的收入往往比人力车夫还低,生活相当贫苦。他们每天要在住户上厕所的早高峰前来到粪道,将旱厕打扫干净。再把掏来的粪便送到附近的粪厂。
运粪的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