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朱劲松呵的冷笑一声,说道:“既然不当讲,那就别讲了。”
许可信有些懵。
一般情况下,不应该是你主动让本官把话说完以表示你的大度?怎么你就不按套路出牌呢?
彼其娘之啊!
许可信一边在心中破口大骂,一边点头哈腰的谄笑着说道:“殿下说笑了,是这么回事儿,之前微臣前来济南之时,万岁爷另外还派人去了趟山西,册封山西的朱仲植为晋王。”
“只是不成想,殿下为了济南跟河南的百姓考虑,接受了朝廷的册封,而山西的朱仲植朱逆却毁书斩使,未曾接受朝廷的册封。”
“倘若只是如此,那倒也罢了,只是微臣听说,那山西的朱仲植朱逆曾经口出狂言,说是不日将提大军进兵山东,彻底剿灭殿下。”
朱劲松却没有理会这茬,而是呵呵笑了一声后莫名其妙的问道:“许可信哪,咱以前没有接受过鞑子的册封,也没当过鞑子的官,所以,还真不知道给鞑子当狗的滋味儿怎么样。”
“咱看你在鞑子朝廷那边也很是尽心尽力,为了鞑子朝廷,你哪怕明知咱跟朱仲植之间的战火会殃及无辜百姓,你却依旧要挑起咱跟朱仲植之间的争斗。”
“这么尽心尽力的好狗,确实难得。”
“所以,你能不能告诉咱,给鞑子当狗的滋味儿到底怎么样?”
朱劲松每说一句,许可信的脸色就黑上一分,等到朱劲松说完,许可信的脸色就跟开了个油彩铺子一般,各种青红黑紫的颜色不断交替。
偏偏许可信还不敢回嘴,甚至都不敢辩驳一句。
瞧着许可信脸上的神色不断变幻,朱劲松却冷哼一声,喝道:“若是银子和书籍的事情没出什么岔子,就算你走运,若是出了半点儿差池,就算你能跑到天涯海角,也没人能救得了你!”
说完之后,朱劲松又扭头对跟在身边的柯志明道:“告诉咱们这位许官人,上次他回京之后吃的什么饭食。”
柯志明先是拱手应了,接着便望着许可信道:“许官人上次回京之后,却是连家都没回,直接便进宫求见了钱聋,等到回家之后,当天晚上吃的是肉饼和粥,宿在了第七房小妾香巧儿的房里,第二天中午又去了醉香楼,宴请的是吏部右侍郎,点的曲儿是《打金枝》。柯某到是要恭喜许官人,不日就将高升为御史台汉官左副都御史,任命文书此时就在吏部,只等许官人回京了。”
等到柯志明说完之后,朱劲松便冷笑一声,对早已经面如土色的许可信喝道:“滚!”
许可信彻底绝望了,甚至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出的济南府——若是孟良崮的这些反贼没有足够的眼线,他们怎么知道自己吃的是什么,又怎么知道朝廷官员的任免文书在哪里?
然而也正是因为能够想通这一点,许可信才会愈发的绝望。
朝堂上上下下的事情都瞒不过这些反贼,我大清……
等到许可信离开之后,朱劲松又把孟良崮造反集团的一众扛把子们召集了起来:“三个月,三个月后,咱们就先干掉朱仲植,再拿下江苏。”
曾诚却皱着眉头道:“大当家的,眼下直隶那边还有百姓不断逃难过来,山东跟河南的旱情还没彻底过去,而三个月后又将进入冬,这是不是太急了些?”
朱劲松却摇了摇头,叹了一声道:“急?不急不行啊。”
“看看这天底下的那些反贼,一个个的都打着崇祯皇帝五世孙的旗号,实际上却没有一个人在乎老百姓的死活,光顾着从百姓的身上搜刮钱粮。”
“要是咱们不赶紧把朱仲植和江苏的那个朱仲极处理掉,只怕这些反贼们壮大了实力之后,就该先进攻咱们了。”
“至于钱聋老狗那里……”
朱劲松顿了顿,说道:“先不急,先给他一段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