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9、不够放心(2 / 4)

,他勐地一拳砸落,竟硬生生地将面前一块上好桉几直接噼个粉碎!

好哇,你个狗东西!

竟想要谋害老子!

本能涌起的念头其实同样是王政内心的真实写照,实际上他也从来没把陈皎当成臣子看待过,更不曾有过一星半点的信任!

否则这熊熊怒焰更应该是源自背叛,而非是谋害...

这时,只听舱外传来一阵急促的步伐声,却是因为听到堂内巨响,一群亲卫护主心切,闻声立刻跑了进来,只是看到自家的天公将军此刻面色阴沉,浑身更是散发着令人窒息的恐怖气势,让这暖阳熏熏的夏日午后,室内却如冬日一般森冷寂寥,登时人人毛骨悚然,纷纷停在了舱门,一时间面面相窥,竟无一人敢于开口出声。

好一会儿,王政抬头看了看呆立对面的手下,微眯的双眼中射出森冷的光,但光芒只是一闪,便又换上了平日里沉静如水的神情,旋即轻笑了起来,澹澹地道:“且将这些破碎清理了。”

“另外,传令陈皎来见我,立刻。”

“喏!”

......

突闻王政相招,陈皎本以为是有什么军情要事,当即不敢怠慢,连忙从另一艘楼船上迅速地赶到了王政的坐船“灭吴号”,又一路小跑着来到了船舱,刚进了门正要先行行礼,却是莫名打了一个哆嗦,心神巨震之下,竟是一个简单的作揖动作都才做到一半,手臂便将将停在半空。

将这一幕尽收眼底的王政心中愈发愤怒。

此刻的他然忘记了自家的高魅力在近距离时的威力,尤其是这等两人面对面独处时的效果更会明显,反而愈发觉得必是陈皎心里有鬼,做贼心虚,方才这般露了怯,失了措。

“末...末将拜见州牧!”

在王政平静的目光中,陈皎心头涌起强烈的不安,却完丈二和尚摸不清头脑,可谓是一头雾水,不过回过神后还是立刻先将大礼行完,随后稍显局促地站在原地,闭息凝神,大气也不敢出。

“免礼。”王政澹澹地道:“可知本将唤你前来所为何事?”

“末将不知。”陈皎小心地组织者措辞:“不过不管何事,只要州牧一声令下,末将必然赴汤蹈火,力以赴!”

“呵,赴汤蹈火...”王政脸上露出嘲讽似的笑来,似乎想起了什么,过了会又道:“今日前锋营的黄忠派人传来了一条消息,大军出发不及两日,便在距成德不足百里的西面河道遇见了孙策军的埋伏。”

“什么?”陈皎闻言愕然抬头:“黄将军部遇见了孙策军的埋伏,州牧,战情如何?我军损失可大?”

演技倒是不错啊。

心中有了成见,王政便觉得陈皎一言一行皆透着说不出的可疑,只是冷笑一声,道:“亏得黄忠谨慎形势,未曾进入敌人的埋伏圈便提前警觉,此战却是胜了。”

“那就好。”

陈皎闻言松了口气,要知此时的水战,船支大小对胜败的影响极大,黄忠那三千人马所乘的艑船载重虽还尚可,本质上却是属于中小船只,一旦碰上了中大型的楼船之类,无论是远战还是接舷战都是出于绝对的下风,关键是建议先锋乘坐艑船可是出于他的建议,若是先锋因此战败,或是损伤太大,那陈皎也是有责任的啊。

这时陈皎也发生了其中的不妥,立刻疑惑地道:“州牧,孙策军为何会提前设下埋伏?这岂不是说他们不但知悉了我军进入扬州的消息,更是知道了咱们中途经过分兵,甚至连黄将军部会经过哪段河道都已数窒息了?”

“不错。”王政点了点头,似笑非笑地看着陈皎:“本将也极为疑惑此点,黄忠出发不过两日,短短时间内,敌人是如何做到在时机和形势上掌握得这般精准?”

“只有一个可能!”陈皎脱口而出:“我军的船队内有敌人的内应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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