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站起来,转目众人,慷慨高声,说道:“州牧候立风中,是州牧的心意。可我等身为徐州之子民,州牧便如我等之父母,岂有父母候在堂外,赤子高座堂中,堂皇受之的道理?”
随后更是叫来婢女,义正严词地喝到:“撤去案席,吾腹饱矣!”
“吾也饱了!”
“吾也饱了!”
七八个人紧随其后,连着大叫,催促撤去饭菜,随后大部分亦纷纷影从附和。
陈瑀拿眼观看,淮阴来的几人里,崔凌也在请求撤饭的行列之中。
两个老儒虽没说话,却也面露感动。
只有那少年步骘依旧面色平静,一副自矜之态,始终默然不语。
正纷乱叫嚣之间,蓦地一个声音响起。
“侍从,速为吾再添一碗!”
这声呼唤中气十足不说,更是出现的极为不谐,登时吸引了全场的注意,连步骘亦是讶然抬头。
说话者,正是那位来自彭城的狂士严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