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6、可有良策(2 / 4)

。”

王政笑了笑,也是啊。

治军知道,徐方学自于禁,以严谨持重为主,限于经验年龄,战阵,操练上尚有逊色,但若论真实的战斗力上,便是抛开系统兵的缘故,王政也相信,若是此时让徐方和于禁各练兵一年,沙场交战,未知鹿死谁手。

这是因为在得人心上,徐方明显较于禁更好些。

于禁威严更甚,徐方却是恩威并施,触及军令军纪时自然是不容置喙,可日常之时,乃至领军出战,他却甚为爱惜部下,与士卒同甘共苦,有时候夸张到大善近伪,若逢缺粮乏水之时,士卒不饮,他不近水,士卒不食,他便饿着肚子。

反正王政自问做不到这样。

“对了。”

这时,徐方主动问道:“袁军无用,兵多将广之下竟一战而溃,自家无用,却坏了将军的大计,如今彼等逃亡,如今便成了咱们和刘备军正面相抗了,该如何克此强敌?”

“我正要与你讲起。”

试过张翼德的水准后,王政便率领大军在下邳城外十里扎下营盘,按兵不动,等待徐方来援的同时,他也曾仔细考虑过,通过进一步地分析敌我,最终还是总结五个字。

王政长身而起,唤徐方一同缓步走近壁前,沉声说道:“刘备必逐之于外,所以这一战,决计要胜,但咱们的敌人并不止他一个,要胜,却也绝不可落个杀敌一千,自损八百的惨胜!”

“对方据城而守,已是得了地利,咱们趁其大战之后,多有消耗之时突袭包围,算是得了天时,兵法三要,如今咱们和刘备各得其一。”

闻言,徐方若有所思:“先贤孙膑曾言,天时、地利、人和,三者不得,虽胜有殃。”

“将军既不愿惨胜,那么地利给刘备便也罢了,人和却绝不可再拱手!”

“不错。”王政道:“大胜之下,如今下邳城内可谓三军一心,士气鼎盛,若不先攻其心,挫其势,这战便不能打!”

“所谓孤城不可守!”

王政指了地图某处道:“故此,本将的计划,便是摆明车马,大张旗鼓,兵临城下弄出准备攻城的样子,目的便是要他们备战,甚至坚守不住,即可!”

“然则,将军欲攻何处?”

“嘿,昔日刘备的老祖宗不是让项羽陷入四面楚歌吗?”王政笑道:“如今正要一报还一报!”

“北面郯城已入我手,西面襄贲,诸城,想必也挡不住于禁那一路的兵锋,如今取虑亦告陷落...”说着,王政戟指地图,重重一点:“你可知吴胜去哪里了?”

“下相?”徐方一怔:“若是此城再次陷落,下邳的确会成为一座孤城,只是...”

看了眼王政,徐方迟疑地道:“咱们如今的兵马,做不到合拢围死下邳,刘备若派哨骑,咱们挡不住,既如此,便难以奇袭,而下相一旦发生战事,刘备亦必要去驰援。”

“好办。”王政自信地道:“咱们兵马不动,刘备便不敢动!”

“他若敢动,本将立刻便勐攻下邳!”

“咱们兵马不动?”徐方一怔:“那吴胜如何去取下相?难道靠纵横之术?”

他难以置信,这才多久没见,难道那吴呆子便脱胎换骨,成了祢衡那般的雄辩之士?

“不然。”王政笑道:“咱们的兵马不动,不代表吴胜便没有人马可用了啊。”

徐方愈发疑惑了。

凝视着王政好一会儿,徐方脑中灵光一闪,却还有些不确定的问:“将军是说袁军的溃卒?”

王政颔首。

“溃卒四散而逃,咱们又不熟袁军建制,如何招之?”徐方沉吟了会,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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