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承受代价。
今晚,她觉得那一天已经近了。
“注意伤口。”贝尔摩德自己是不吝啬给予关怀和善意的。
忱幸笑着说‘好’。
夜,有时候会觉得很漫长,但总会过去。
……
次日,黄昏时。
“老板今天一整天都没有喝茶,也没有喝咖啡?”吧台边,刚刚来上班的安室透瞅着坐在窗边的身影,目露好奇。
榎本梓看着他的脸,把化妆镜递过去,“还说老板呢,看看自己吧。”
安室透当然知道自己现在是什么德性,昨天整个人就像坐过山车一样,心情起伏太大不说,还连跌带撞的,导致不光精神上有些虚弱,就连身上都大大小小好几处伤口。
所以脸上跟手背贴了好几张创可贴。
“所以你没有请假就翘班,是因为跟人打架吗?”榎本梓问道。
安室透一向脸皮厚,张口就来,“没错,昨天早上在上班的途中,看到有小混混竟然欺负妇女跟孩子,我肯定看不过去的。”
榎本梓愣愣道:“所以那个小混混是民间的功夫高手,还是退役的兵王,能把你打成这样?”
“呃,都不是。”安室透轻咳一声,“是因为后来他喊了人来,我一打十,不是,一打二十,后来直接去了他的老窝,这才耽搁了时间。”
他很认真地点头,表示事实就是如此。
榎本梓皱了皱眉,“以多欺少啊。”
“不讲武德。”安室透煞有其事的样子,好像一想起来还愤愤不平,想要来一拳。
在榎本梓同仇敌忾的时候,他很机智地转移话题,“那个,所以能不能替我去打扫一下卫生?”
善良的人就容易被欺骗,当女孩子接过拖把的时候,某透就快步走向了窗边。
到了跟前,安室透鼻尖嗅了嗅,目光微微一凝。
“老板你生病了?”他若无其事地坐下。
“扭到腰了。”忱幸抬了抬胳膊,“推拿之后还上了点药。”
“怎么扭到的?”安室透好奇道。
往夸张了说,在黑暗组织受训过的人,还会扭到腰吗?或者,是做了什么大幅度的动作?
没来由的,他竟然联想到了贝尔摩德。
“就不小心扭到的。”忱幸随口道。
他表现的越是不在意,安室透就越好奇,而且扭伤应该是贴膏药,可他闻到的分明是另一股药味儿,西药。
“你要看吗?”冷不丁,他听对面之人说。
“什么?”安室透愣了愣。
忱幸朝自己身下抬了抬下巴。
安室透一时间竟有些手足无措,同性别之间看腰,这算是怎么回事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