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曾正全的初衷没错,他做的事情也没错,但他还是错了。
虽然没人会去责怪他,至少没人会明面上地去责怪他,但是他自己只要不是那种不明事理,不懂是非的人,自己的心里也受不了这样的折磨。
林辉想要开口讲些什么的时候,曾正全自己主动地把话题引到了其他地方去了:“现在几点了?哦,时间也不太早了。”
“林辉,那你先休息,我和何院士与小陆自己去吃个饭,就不用你和黄栩来安排了。”
“我们自己随便找个地方吃点,还能随意一些。”
林辉想了一下,就说:“那老师,您等会儿和何老师找好了地方之后,再给我打个电话吧,我安排人来接您。”
“不用了,你不用操心这么多,我是你老师,在魔都我熟得很,就算是摸着黑走回去,都能走得到想去的地方。”
“何老头,那我们一起出去走走啊。”曾正全对何院士发出来了邀请。
“好!”何院士就点了点头。
何院士是开车过来的,曾正全是坐车来的,陆成也是开车过来的,不过何院士和曾正全都默认了陆成没车,就邀请他一起上车,然后何院士就直接把车开动了。
似乎两个人并不是像之前所说的那样,是真的随便去找个地方吃饭,而是早就有了目标,只是没有当着林辉的面,说起而已。
陆成也不知道最终何院士到底是开到了哪里,反正最后就是进到了一个比较幽静的庄园里面,然后何院士就和曾正全两个人先后点了菜,而且还邀请陆成也点了一个菜之后。
何院士问道:“小陆,能喝酒吗?”
陆成点了点头,谦虚道:“能稍微喝一点。”
其实陆成的酒量还是比较不错的。但是话不能讲满啊,特别是在上酒桌之前。
“那就先来两?差不多了吧。”
陆成听了稍稍一惊!两瓶可就有两斤了啊,分下来每个人都有六七两了。
曾正全笑着说:“谁怕谁啊?”
酒菜都点好之后,曾正全就和何院士两个人一起回忆起了往事来。两人又说有笑着,大多都是陆成的父亲可能都还小的时候,他们才大学那会儿的事情。
陆成就只能全程陪着笑,然后不断给两位老头的茶杯里面舔着茶水。
终于,饭菜都上来了之后,由何院士首先给陆成开了小课班,讲的内容非常散乱,大多与运动医学有关,讲的是运动医学的框架,当前的壁障。
然后何院士讲完讲到了口干之后,曾正全也开始学着何院士,讲了一下骨病科的框架和壁障,以及该注意的东西。
两个人讲的内容都不是特别多,所以本来陆成已经做好了聚精会神的把式的。都没做一会儿,曾正全就停下来了,酒菜上桌。
酒是坛装的,泥巴封盖被打开,酒香飘满了庭院里,淅淅沥沥的酒线入杯声与周围的流水声相互和应。
陆成觉得自己大意了,这不是一斤装的酒瓶!
清脆而悦耳。
今天何院士和曾正全出来的时间比较早,从医院出来是三点多,到这里是四点整,现在是接近五点。魔都的夏天,七点左右就黑透了。
露天的庭院,便能够看到夕阳下烧红了的晚霞,海日生明月!
“曾教授。喝一口?应该蛮久都没喝过这里的酒了吧?”何院士首先举杯邀请。
曾正全再次动了动嘴唇,说:“是很久没有喝过了,这里的酒只能够存,还不能带走的。”
抿了一口,啧啧两声,然后缓缓地点了点头,说:“比上次喝的时候好像更加入味儿了些。”
曾正全兴许是好久没来过了,何院士便道:“我觉得还好,上次来还是半个月前。”
“来吃菜吃菜!”
“来,再喝一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