告诉妹妹是什么事让你这么高兴啊?”
“哈哈…英子,你是……不知道啊!我就那么……那么轻轻一扣扳机,就听砰的一声,它的脑袋就开……开花了!”陈义双手在半空中挥舞着,好像是一个鞭炮爆炸的样子向对面的英子绘声绘色地讲着。
“陈哥,那人是谁啊?”英子端起酒瓶又为陈义满了一杯,递到陈义面前。
陈义颤抖着双手,双目微红的痛声喊道:“老钱,我为你报仇了,来!干!”陈义冲英子一举杯仰脖干了进去。
英子眉间一拧,略一沉思,转而对陈义身后的保镖说道:“去给你们大哥拿一条湿巾来!”
英子望着保镖走后慢慢合上的房门,又看了看正在酒桌上趴着正喃喃自语的陈义,狞笑了一下,非常快速地从包里拿出一瓶类似香水大小的东西倒在了陈义的酒杯之中,然后又把小瓶扔进包里。
随后英子又是一脸笑容地把酒杯送到陈义面前,虽然目光阴冷,但是依然轻声说道:“来,陈哥,我敬你一杯!”
陈义迷迷糊糊地抬起头来,颤颤巍巍地举起右手接过英子手中的酒杯就往自己嘴边送去。
英子望着渐渐到陈义嘴边的酒杯,嘴角阴险地笑着,像是看一出世界上最好的戏剧一样。
然而就在这个时候,就听到陈义一声叫喊:“来!老钱咱们一起……!”说完扑通一声就趴在桌子上,手中的酒杯也飞落到了酒菜上,杯中的酒也飞溅开来落在酒菜上。
虽然没有人注意,但是被酒飞溅的菜肴上不一会上面就蒙上一层淡淡的青色
英子顿时眼中一寒,悄悄地从包中拿出一把匕首来向陈义的喉咙递去,就在这个时候就听见有人敲门进来,英子立刻神色不变地把匕首藏到桌子地下,她一看原来是出去的保镖折而复返,取回了湿巾为陈义擦脸。
望着被手下人慢慢扶出房间的陈义和渐渐合上的房门,整个房间里就剩下英子一个人,就见英子脸上柔情立刻消失不见,一脸怒气袭了上来,气得她一下把匕首拿出来重重地插在了桌子上。
不一会儿,似乎渐渐平复好情绪的英子掏出一个手机,按了一些号码然后拨了出去。
“告诉大哥,昨天晚上的事情都是他们做的。”说完,英子合上手机,从包里拿出一根香烟吸了起来
黎北,中心医院停尸间。
“从这个伤口看钱旭应该是在近距离被人杀死,而且是在毫无防备的情况下。”钱旭的尸体又重新被摆在停尸台上,一中年男子戴者口罩和白色手套在钱旭的的胸前的刀口仔细观察着,眉宇间冷酷的目光像是一把凌厉的手术刀一样在钱旭胸前刀口游走。
“仅凭刀口怎么能看出来?”停尸台前一位身穿白色皮装,长发披肩的女子问道。
在白衣女子身边同样还一位身材苗条的黑衣女子,双手插在胸前、望着钱旭的尸体一句话也不说,表情严肃。
中年男子用手轻轻扒开刀口,说道:“你们看!整个刀口平实,刀身挺进肌肉无一丝停滞且刀身笔直直至心脏,毫无停顿。很显然刀是在近距离直接刺入的心脏,由于事发突然使得钱旭毫无防备正中一刀。”
“您看出来是什么刀么?”黑衣女子适时问道。
“依我多年经验判断,这把刀绝对不是较长的钢刀,应该是长约四到五寸的防身匕首。”中年男子摘下口罩笃定说道。
“安叔,你看有几种可能可以在钱旭毫无防备的情况把刀送进他的心脏?”黑衣女子问道。
中年男子摇了摇头说道:“钱旭虽然不是你们当中身手最好的,但是寻常人也绝对很难在他毫无防备的情况杀了他。很有可能杀他的人是他所熟悉的人,否则我实在想不出其他更合理的解释。”
黑衣女子眉头紧锁,在停尸间里不断地踱着步伐,似乎在思考着什么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