存在,内边墙除了靠近幽州的那一段,也就是靠近居庸关的地方有军力驻守,剩下的都茫无人烟,我军若是想要将妫州的丁口掳到塞外,还是要抓紧一些才是”
孙秀荣点点头,这正是他所担心的,眼下并非后世的明末,以及唐末时分,他们见到突破边墙进入内地的草原部族时,只能依托城堡、院墙据守,是不会有胆量来到野外浪战的。
眼下可是大唐盛世时分,若是被彼等侦知妫州的虚实,别的不说,一侧大同军的郭子仪便极有可能从怀安县过来攻击碎叶军的身后,不过大同距离妫州还有三百里,郭子仪侦知这里的情形,又冒着不同节度辖区、被人弹劾的风险前来攻击自己,最快也要五日吧。
五日,自己的时间最短只有五日!
至于幽州的田承嗣,孙秀荣认为他绝不可能在短时间里聚齐超过一万的马步军前来妫州,因为超过一万的军队必定要有监军,而监军都是一板一眼按照朝廷规矩行事的,不是所有的人都是孙秀荣,绝大多数都是按照监军的意思办事的。
“杨守忠那里如何了?”
“尚未得知消息,不过乌承玼、乌承恩两支军队被我军消灭了,剩下来的清夷军就不多了,就算得知广边军失手,前往攻打的清夷军也不会多,杨守忠应该支应的过去”
孙秀荣心里突然升起一股不祥的预感。
“不妥,你马上带三百骑过去瞧瞧,连夜过去!”
“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