旦成了,云容非但可踏足洞玄,且因与之相合的,乃是陶潜这世上一等一的天骄,加之还是那灵宝妙体,大道可期。
若是陶潜坚持往日所想所思,必是要选前者的。
不过此时,他却没有那般做。
他也不曾认真思虑,而是直视本心。
这也是无法,自他对所修行本命大册的领悟上得一层楼后,他就再也无法遮掩自己的真实感受与,无法审时度势,因利弊而违背本心。
再说若真要关心利弊,陶潜更要为难。
盖因志述有言:云容为了他,已强克代价数次,再耽搁这一回,日后异化堕落很可能阻止不得,云容会消失,取而代之的,将是一头邪灵狸奴,到了那时只怕是悔之晚矣。
“看来,今日是真要‘我与狸奴不出门’了。”
陶潜搂抱云容,说罢这句后。
挥手便施放出禁法,只见得灵烟浓雾凭空而生,转瞬将整座白玉楼笼罩遮蔽起来。
不多时,那楼中,忽而响起一道道令人面红耳赤的浅唱。
只内里之欢喜愉悦,却不足为外人道也。
……
十二时辰,足量的一整日恍惚度过。
再看那白玉楼,仍被灵烟笼罩。
若有人能往里去,便能瞧见这世上最为旖旎,却又淡雅的景象:
白玉作砖之地,莫名生出一株庞大梅树来,朵朵梅花如雪般飘落,竟直接铺成花毯也似。
树下各处,共有数十道男女身影,容貌虽一,却有百般姿态,各自欢好。
那些个男修,自都是陶潜。
他是个无甚创意的,化出来的分身,与本体一般无二。
此世他是个实实在在的,哪怕见识了不少,以及百禽子和小花道长所传的法门中,都有着对应的姿势与手法,若对方也是个寻常女修,自然会被陶潜摆弄。
云容却不同,虽也是个无有施为过,专精法门的,但她却有着血脉优势。
十几个时辰前,她一动手,陶潜便晓得自己不敌了。
眼前盛景处处,目不暇接,眼花缭乱。
这边看七尺情丝眠玉枕,那头开胸探取颤酥香。
又见痴愚分身解带忙,手触罗裙心慌慌。
数十位云容,各擅胜场。
任你铁石心肠,一见犹怜。
凭那真柳下惠,也要魂销。
痴缠战得十二时辰,危机终解。
身为“正主”的陶潜,如今一脸欢喜之色盘坐在树下,余韵未消时,一具慵懒身子贴在他身后,已恢复正常人形,且体内气机正在暴涨的云容凑到陶潜耳边。
那熟悉的妩媚声音,此时响起道:
“好弟弟!”
“过往你多次推脱,又见你元阳尚存,还以为你是个不知人事的懵懂呢。”
“却不想,你非但精通《纯阳御念藏神销魂法》这等脱胎于道门真法的法术,连大昭寺的《小欲天欢喜禅化身秘法》也会。”
“若不是晓得好弟弟你的脾性,还以为你是个明面作君子,暗中采花贼的小贼厮。”
“先前那位唤作阴素素的妖神公主,控诉你用欢喜禅化身秘法哄骗她,显是你分了化身出去,却未曾动欲念,这才让她得了个一场空欢喜。”
“其实你也可在我身上用出此法,虽无法解我代价,但拖延些时日不难。”
“你,又为何要动欲念呢?”
说话间,这猫儿似的好姐姐,很是顽皮的又探舌舔了舔陶潜的耳后。
异样麻痒袭来,再次引爆陶潜体内欲念。
这小贼厮,心底直呼喊道:“夭寿……这姐姐,真个会玩。”
陶潜这一动,原本已到尾声的战斗,却又再次打响。
原本那一位位各有魅惑的“云容”,同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