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法,里面没有徽章,我们这才返回华国,想从你身上寻找我爸失踪的线索。”
“徽章?”
郑原无意瞒着他,从身后背包拿出一个六边形黄金盒,一打开,里面出现六个相同形制的徽章:“这个盒子是我们打开古墓,从月球人的尸体上拿到的,他们说我爸从魔窟峡出去时,把另外一半的钥匙拿在自己手里了,我们俩的钥匙要合在一起才能发挥作用。”
刘天钦盯着这个盒子,用放大镜仔细看,盒盖一旦合上必定严丝合缝如光滑镜面,这精雕细刻的工艺,即便是现代都才刚达到精度,一个古墓里有这样精美的盒子,确实代表史前人类的科技一点也不逊色当代人,甚至远远高于当代人几十倍!
“我还有我爸爸的笔记本呢!”
郑原掏出郑怀庆的笔记本,刘天钦一看到它,立马就认出是郑怀庆经常拿来写写画画的日记:“这本牛皮笔记,还是我送给你爸爸的,当初我是想让他几下他梦到的怪异梦境,最后也没写成,变成了他个人的日记本,也不知道在上面写写画画些什么东西,你怎么会有,我记得这个东西他从不离身。”
郑原回忆起半年来的经历,徐徐开口:“大概在大半年前,刚过完年,我收到一个神秘的包裹,里面就是这个笔记本,也正是它的突然出现,才让我坚信我父亲并没有失踪,要不然他随身携带的笔记本,怎么也不能出现在我的手里。”
“乖孩子,没想到你这半年经历了那么多,反而是我一直在袖手旁观,如果我提前出手,你们或许就不会那么难过。”
刘天钦满怀心疼看着郑原,摩挲着他的后脑勺,就像是在心疼自己的孩子。
郑原摇摇头:“天钦叔,我爸不是警告过您吗,让你不要跟我们有一丝一毫的联系,我相信他这么做有他自己的考量,这一次来找您也是托这张照片的福,照片就是从牛皮笔记里掉出来的,或许冥冥之中自有天意呢。”
“噢,对了,光顾上伤心了,你爸爸出事后,我感觉这件事很奇怪,我又没办法帮助你们,只能先自己找关系查线索。”
刘天钦返回办公桌后面,从抽屉里拿出一个蓝色文件袋:
“我在鹰国剑桥大学读硕士时,我的师弟来自得国柏黎,我让他给我查了得国dh航空集团的信息,他们在2002年开除了一名叫艾麦德的员工,根据dh航空集团的官网给出的说法,艾麦德作为机长其实已经死了,他们开除死人只是觉得艾麦德是耻辱,对于黑客挖掘出的福克·约翰逊,他们则辩称福克·约翰逊是艾麦德曾用名。”
“当时,很多媒体都采用了这个说法,他们捕捉不到这名被开除员工的任何信息,只能认为确实如dh航空说得那样,不管是艾麦德还是福克·约翰逊都已经死于航难。”
“不过!”刘天钦话锋一转推了下眼镜,眼神变得狡黠:
“百密一疏总有漏,只要是个活人就会出现意外情况,大概在一年前,dh集团周年庆典,集团的董事局成员全都坐在台下,一个醉醺醺的莽汉拿着伏特加走上讲台,朝主持人的脑袋砸了一瓶子,在台上叫喊着让集团继续给他打钱,要不然他就要曝光集团的秘密。”
“还没等他把秘密说出去,先被两边的安保给电晕,之后这个醉汉被以妨碍治安和故意伤人的罪名起诉,关了大概一年到今年才放出来。”
“在他出狱后不久,媒体也很好奇集团的丑闻是什么,曾经派记者在他的住处明察暗访,结果这人好像换了一个人,什么都不肯告诉记者,还说当时只是喝昏头了胡说八道,随后这个人就搬出的原本的街区,住进了柏黎市郊的万湖别墅区。”
提起这一点,刘天钦的语气明显更为神秘:“这就蹊跷得很!”
“一个醉汉,居然可以在寸土寸金的柏黎万湖富人区有一栋自己的别墅,不管是租的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