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帝在天有灵,一定也想惩罚你们。”
中世纪人笃信基督,他们最怕的是死后到不了天国,长老的话说者无心听者有意,谁做了亏心事心里指不定多害怕。
三大家族的族长立马蔫了下来,刚才蓄势待发的宗族械斗的怒气,被宣泄了七七八八。
“老朽想,我们三大家族就是联合起来也没什么关系,能把狼人战胜谁又喜欢天天被偷袭。”
这话,说得周围的村民点头不已,郑原见他们的情绪已经缓和,朝他们拍了拍手:“各位大族长,你们要是觉得各顾各的能活命,不妨站到这笼子前面,我想你们一定会有新的感悟。”
他们三个满脸疑惑,将信将疑从联席桌后面走出来,各自站到笼子的一边。
郑原朝马烈隆看了下,一个特工拿着枪把代谢针吹进那野狼的后背!
随着针管里的液体被压入身体,狼人轻微起伏的后背猛地痉挛起来,它的鼻子细细闻嗅周围液体,猛地睁大眼睛。
看见周围有那么多活人,血盆大口流着哈喇子,在笼子里扑腾来扑腾去,利爪拍打栅栏发出金属轰鸣。
活的狼人在他们面前拍打着笼子,族长们吓得心跳加速想逃离这里,但可惜腿部肌肉已经不听使唤,野兽身上的腥臊随着吼叫钻进鼻孔,他们的额头吓得冷汗津津。
人只有在直面死亡时,才能感受到活着是多么幸福!
族长们平时养尊处优,自然不会明白平民的感受,郑原让他们近距离观看狼人的血盆大口,就是把他们的地位拉低到了平民的水平,想让他们感受一下百姓们见到野兽的绝望。
“现在,你们手里有一柄长枪,可以共同合力杀死敌人,但如果用在杀死彼此,只会让狼人个个击破!”
郑原拿出三把长枪,这三个族长明白他是什么意思,颤抖着双手擦了一把汗,拿起长枪同时往笼子里刺去,野兽被从三面刺穿内脏,发出恐怖呜咽当场咽气,血液流了一地。
“好,我们合作,可狼人那么强大,我们怎么打败他们?”
郑原朝三个族长点点头:“深挖洞,铸围墙,造兵器。”
“把所有青壮年都发动起来,利用石头和木材造出围墙,在围墙不远处挖陷阱隧道,村子里所有铁器都要融化做成武器。”
穆奇回过头看了眼天色
:“现在时间可能来不及了,今晚上各个家族的人先派人值守,等熬到天亮就开始造围墙。”
三个族长点点头,他们召集各自家族的青壮年,三步一哨、五步一岗将山脚完全包围,明亮的篝火勾勒出圣墓镇的边缘,犹如在山脚给圣山戴了一串黄金项链。
剩下的老弱妇孺也没有闲着,开始在自家准备没用的铁器、石头、木材,把从采石场开采的巨石全都堆积到圣山镇的广场上。
郑原和同伴看向这些忙碌的村民,脸上始终都没有笑容。
李凯门靠近郑原耳朵,在他耳边嘀咕道:
“老郑,我们不是来寻找希姆利的吗?怎么转道给这些人打狼人了?”
郑原斜过身子悄悄解释:“我们去的那个天坑,就是希姆利势力搞的鬼,是他把进来的救援人和部分平民全变成了植物人,那个狼人出现在天坑不是偶然。”
“既然狼人和希姆利是一伙儿的,我们争取村民的支持总比单打独斗好,在狼人数量未定的情况下,我们贸然上山太危险。”
“你明白吧?”
李凯门恍然大悟:“哦,明白了,让狼人被消灭在珐兰西群众的汪洋大海里!”
“对啊,我害怕今晚上狼人来搞偷袭,这才让他们守在山脚。”
穆奇拿着他们造出的箭头,目光很是好奇:“我还不知道你们的名字呢?这种弓箭我怎么从来没见过。”
寻常的箭头都是削尖的金属,他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