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被打了麻药吧,这些人到底是谁啊?一声不吭连声招呼都不打,吭哧吭哧给我打一针。”
李凯门想活动自己的身体,发现关节全被绑着,气都不打一处来。
“大家小心点,这个地方很奇怪,我们不知道会遇到什么危险,还是少说为妙。”
他们正说话时,门外走廊忽然传出响声,银色房门呼啦乱响,一打开,一个中年人跨步走进来,他花白的头发明显有点凌乱,紧皱的眉头,给在场的人透出他心情不太好的微表情。
一站定,他立马出声:“你们醒了,知道这是什么地方吗?”
梁侃正疑惑他是谁,看到他心口的“dgse”金边银徽章,立马明白了这些人的身份。
dgse,是direérale de sécurité extérieure的缩写,华文翻译为珐国对外安全总局,又叫第七局,早在二战时期,就曾经是自由芭黎抵抗组织的智囊中心,珐国解放后,自由芭黎组织成为正式政府,这个情报组织也摇身一变,成为珐兰西最大的情报机构。
它的总部设在芭黎图威尔游泳池附近的莫凯里旧兵营里,主要任务是全面搜集国内外的政治、经济、军事、科技、恐怖活动、特异事件、灵异事物等各种情报,负责侦破在国外的有损于珐兰西利益的破坏活动,同时也处理出现于珐国国内的特异案件,行内人称“游泳池”!
“游泳池?”
众人满头雾水:“什么游泳池?”
梁侃继续解释:“游泳池,是珐兰西对外安全总局的行内俗称!”
“对外安全总局,那不是跟霉国联合调查局一样!”
李凯门并不傻,他们上一次差点被联合调查局下令暗杀,想想都觉得头痛,他至今都觉得联合调查局不杀他们,是葫芦里卖了其他的药,再次碰到珐兰西相同的机构,慌得后脑勺都是蒙的!
“哎呦,我们楞个那么倒霉嗦,哪儿哪儿都能扯上官方机构,我就想做一个平平无奇的冒险小天才,这点愿望都不满足我。”
郑原不管李凯门发牢骚,眼神变得警惕起来:“我们跟第七局远日无冤近日无仇,你们为什么要把我们抓起来?”
“我们确实无冤无仇,从你们进入珐兰西境内开始,我们就一直在监视你们,现在正好是时候见面了。”
这西装男朝旁边的助理点点头,她从档案袋里拿
出一张黑白照片,那照片中明显是他们在1990年去塞纳谷德疗养院的影像。
“你们监视我们?”
郑原话刚说出口,立马觉得不对劲儿了,他们在1990年出现的照片,如果是现代人拍摄的,肯定是彩色影像,怎么也不会是黑白的,那么就只剩下一种可能:
当时的他们是被90年的情报机构拍摄下来了,看照片的拍摄角度,大概是位于塞纳谷德疗养院外街道,多半是情报人员在监视那座疗养院,顺手给拍下来了。
中年西装人摇摇头:“错了,是你们的这张照片让我们注意到你,等你们真的出现在珐兰西,我们肯定要格外关注。”
“当然了,不止这一条原因,逸克·博朗德先生临终前曾经留下遗言,让第七局在必要时刻帮助你们,他是自由芭黎组织的功臣,我们理应帮他这个忙!”
“那你们就这样帮忙的?打坏我们的车,还给我们屁股上来一针?”
郑原腹诽这些白人的脑回路十分清奇,西装中年人点点头:“事出紧急,我们必须得让你们回到这里,然后才能进行下一步,你们多担待,给他们松绑。”
话音未落,几个荷枪实弹、穿马靴、带防弹甲的特工帮他们把身上的束缚带解开,郑原揉了下疼痛的手腕。
西装男伸出手:“索伦·马烈隆,珐兰西对外安全局异事稽查署署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