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一股香甜异常的味道。
“这是奥兰度酒庄的上品葡萄酒,平常都是欧洲各国皇室和大企业订购,今天是我和杜毅的订婚宴会,他特地请大家品尝新酿成的酒。”
露莎举起酒杯,说着漂亮的祝酒词,眼里始终盯紧座位上的每个人。
这话要是从真正的露莎嘴里说出来确实有可能,但很明显她是有其他目的——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
玫瑰察觉到现在的情况,立马明白这红酒里怕是早就被动了手脚,在不清楚酒中有什么毒素的情况下喝下去,就是给自己找麻烦。
她感觉到现在的情况越发棘手,她目前只有两个选择:
一,装作不知道喝下去,和这些女宾一起下赌注,赌红酒里没有致命毒素。
二,不喝,这种情况无论是当众拆穿她还是故意不喝,都相当于向露莎表示——她就是昨天晚上偷窥她秘密的人。
玫瑰苦恼于自己现如今的处境,她就像是被架在火上烤的猪排,正反都要受煎熬。
“好,干杯!”
听她说完祝酒词,女宾们纷纷举起手边的红酒杯,满脸喜气看向露莎一饮而尽。
玫瑰把红酒抵着嘴唇,始终下不了嘴,她祈祷着藏主普瓦松赶紧过来救场,免得她喝了什么不该喝的东西。
“玫瑰,你怎么不喝啊?”
露莎察觉到玫瑰的异样,漫步走到桌子中间来到她身边,这会儿功夫其他女宾已经倒下,晕晕乎乎趴在桌子上睡着了。
眼下,只有杜毅、露莎和她还算清醒,谁是昨晚上偷窥她的人,一眼就看得出来。
玫瑰讪笑几声,想挽救一下:“我这几天肚子不舒服不想喝酒,你的红酒度数还挺大的,大家一喝就醉了。”
玫瑰抬眼看着露莎,她的眼神从善良纯真变得邪恶,一看就是饱经沧桑的穷凶极恶之妇。
“怎么,昨天晚上没有睡好,在外面着凉了!”
露莎先声夺人,直接把话挑明了,双手抓住玫瑰的手腕,放在自己鼻子上闻嗅:“果然是你,跟野猫身上的味道一样!”
“来人,把她抓起来,我正好再储备一张人皮,哈哈哈哈哈。”
语毕,奥兰度夫人的三个女儿跑上前,直接按住玫瑰的胳膊把她扭押在桌子上,关节传来的疼痛,让她面容扭曲起来。
露莎用长指甲轻轻抚弄玫瑰的脸,贪婪的眼神,如同抚摸着一块昂贵的狐狸皮。
“
嗯,这皮肤就是好!”
露莎说完指甲已经刺进她头皮,眼看就要从后背划开玫瑰的人皮,她正要下狠手之际,远处绿藤嗡嗡响动。
轰隆一声!
两辆摩托车破开藤田,直接开进宴会把桌子撞倒在地,水果糕点稀里哗啦掉落一地。
那三个美艳的女儿看有人闯进来,美艳的脸变得扭曲,头发瞬间变成细小的蛇,像一窝蚯蚓似的缠在脑袋上,个个扬起脑袋吐出须子。
露莎眼神恐怖看向这些不速之客。
“卧槽,这是什么东西,蛇发女妖?”
李凯门他们从开出的路走出来,一抬头立马看见这些脏东西,普瓦松摇头否认:“不是蛇发女妖,是蛇蛊女,也是古埃及的秘术。”
“真他妈的恶心,头上跟缠了二两面条儿似的!”
“胖子,你先别说话,这什么场合,你安静一点。”
郑原和同伴虎视眈眈看向露莎,她的眼睛看到郑原和普瓦松时明显有点惊讶:“是你们!没想到过了三百年时间 ,我又见到老朋友了。”
“原来,你还没有被那场大火烧死啊!”
普瓦松嘴角冷笑,走上前一步故意揶揄她:“当然没有,这得多亏你潜入凡尔赛宫放的那把火,要不然我也不会拥有永生的力量,这可比你天天跟恶心的爬虫作伴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