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来越多的白袍,他们已经插翅难逃,他眼珠一动,朝被他劫持的白袍说道:
“我知道你们不死不灭又有大能耐,但是我想你们那么害怕匕首,是因为不死不灭必须得保证身上没有伤口,一旦流血身体肯定也会出问题,对不对?”
白袍沉默不语,郑原继续追问:“现在,你们还是不想交出博朗德老太太吗?”
“年轻人,我说了,我们没有抓你们的人,你要是不信,尽管割破我脖子。”
郑原正犹豫,远处喧哗起来,走来一群镶金边的白袍,为首的金边白袍朝他们冷冷出口:
“你们要的人,在我这儿,想要救她出去,就跟我来吧。”
郑原和同伴互相点头放了各自的人质,跟在金边白袍身后,走上楼梯来到顶层房间。
这里距离露天藻井最近,房间却比下面两层少很多,整个环形空间只有一个尖顶廊道拱门,左右两侧各有两个比人略高的装饰性假拱门,墙壁每隔一段距离就点起青铜油灯。
昏黄灯光照向墙壁,显得幽深又神秘。
郑原想,这个地方大概就是藏主的房间。
门廊边站着两个白袍,他们把大门往两侧一推,大门吱呀一声被推开。
郑原他们目光警惕跟着金边白袍走进室内,巨型落地窗迎面展开,半圆形状刚好从顶部蔓延到地板,繁复华丽的彩色琉璃绘制着古罗马诸位神祇,外面光芒照进室内,辉映着五光十色的灿烂流光。
落地窗前,半圆漆雕木桌横陈地毯中心,两侧弧形书架紧贴墙面,古代书籍收藏颇丰,桌前摆着两把椅子,左右两侧的墙壁各有一幅黄铜地图,上面标注很多奇怪东西,沿着墙壁摆起膝盖高的黄木矮柜,陈列诸多古代瓷器和金属摆件。
“人呢?”
郑原不想跟这些人打谜语。
话音未落,左边书架轰隆响动,一分为二朝两侧推开,博朗德老太太步履蹒跚走出来。
“博朗德夫人,你没事吧,他们有没有对你做什么?”
郑原看向博朗德老太太,她面色红润、步履轻快、精神放松,看着确实不像被绑架折磨了。
“没事儿,你们别担心,我不是被他们绑来的,是我自己要来。”
“你自己要来?”
这可把郑原吓坏了,他走到老太太面前:“你是不是被他们给威胁了。”
“我们当然没有威胁她,如果我们不把她请来,又怎么会引你们到这里,如果被希姆利发现我在这里那就麻烦了。”
郑原听见身后白袍
说的话,隐约感觉到似乎在哪儿听过,他猛地转过身,眼见白袍缓缓摘下面具,待看清面具后的真面孔,他眼前一亮:
“你……你还活着?”
她妩媚一笑:“历史中的蓬巴杜女公爵已经死了,我现如今的名号叫芭黎夫人!”
元迦曼没想到普瓦松还活着,她眼见本应被烧死的人活蹦乱跳再次出现,压抑不住内心的激动,踉跄跑过去抱住她,哽咽的语气已经带了哭腔:
“如果不是我,你也不会被大火吞噬,我还以为你真的死了,害得我难过了好多天。”
“我早该想到的,罗马仓神龙见首不见尾,怎么可能会留下那么明显的线索!”
郑原猛得拍了一下自己后脑勺,后悔脑子不开窍,到现在才反应过来。
普瓦松摸了几下元迦曼的后背:“这件事不怪你,我的历史本应如此,我能得救,完全是因为博朗德家族的祖先菲斯老先生。”
“菲斯·博朗德?这是什么说法?”
普瓦松看向众人,她推开元迦曼坐在圆桌后面,随着头上斗篷被掀开,众人不由得倒吸一口凉气。
普瓦松被斗篷遮住的侧脸,出现手掌大小的烧伤疤痕,就像被人泼了硫酸又愈合,表面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