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层几厘米厚的泥土。
“你们小心点,热带雨林有很多有毒昆虫,拿着驱虫喷雾,把全身都喷满。”
郑原把喷雾分下去,跟着马蜡一起走下游艇。
从上岛开始,不断有各种没见过昆虫,萦绕在他们周围,幸亏有驱虫喷雾,要不然非得被昆虫吃了不可。
“老太太,您小心一点。”
约瑟芬老太太被保姆和马蜡搀扶着走上栈台,这个地方相当于营地的广场,三根旗杆上还挂着钠粹得国、神族特别队和祖先神力研究会的旗帜。
破败的布面在微风下轻轻飘荡,似乎在诉说着往日的历史。
“念宗,这里比我们三十年前来时更破败了。”
老太太说完,颤巍巍走进营地主房间,看房间的摆设是谢弗尔的办公室,她走到桌子前回忆道:
“1980年我们搜查过一遍,没发现任何东西,可我总觉得他有东西留给在这儿?”
“你们看,他给我的最后一份文件,是个加过密的文档,我必须得找到密匙文本,才能破译他想要告诉我的话。”
老太太从自己的包里拿出文件的复印件,打眼一看只是再普通不过的书信了,但是在文本的关键段落,总会少那么一两个词语,并不影响阅读却显得非常奇怪,通篇读下来空白词语不在少数。
他想,这就是老太太嘴里说的需要密匙的文本。
元迦曼看着这份文件,质疑道:“也许是你们多虑了呢,有没有这种可能,谢弗尔当时撰写这份文件时很急,敲出文字时少了这些词。”
“小姑娘,我当时想的跟你一样,认为或许是多虑了,但是当我把这些空白填上合适的词语后,那是得国的一句谚语。”
“esgibtnichtnuribtauchbsenirrtur.”
“翻译成你们的语言,就是——世界上不仅有尽人皆知的真理,也有尽人皆知的谬误。”
“你们说,如果只是漏写忘写,这些词语为什么会组成得国谚语,说什么都觉得蹊跷,对吧。”
小黑看着此情此景,点点头:“老太太说的是,但是你们已经搜查了一遍,这个地方或许没什么线索,要是有的的话……轰隆隆啦啦!”
他本想继续说话,屋外忽然响起闷雷。
他们看向窗外,原本晴空万里的云层好似吸满了黑水把天空压得极低,闷热随之而来。
“要下雨了。”
这句话还没说完,倾盆大雨已经降落到地面,积累的灰尘被冲刷得干净,屋里由于年久失修慢慢渗进雨水。
下雨时气压很低,再加上热带雨林的闷热,所有人头上都积累了密密麻麻的汗珠。
小黑和古格拿起书房里不要的纸片,叠了几把扇子,扇起凉风也稍微好受一点。
“说下雨就下雨,我们得好大一会不能回去,外面有保镖守着其实也没啥大事,无非是多等一会儿。”
马蜡说完,沿着书房往里屋走,这里是一间通讯房,各种电报机、电话机陈列在房间里,线头盘根错节,复杂缠绕在各种机器上。
只听得一声轰隆巨型,这些沉默的机器被雷电集中,忽然响起滋滋啦啦的电流声。
“你们听,这里好像还有人声?”
小黑走到通讯房,屋子里桌面还摆着一个对讲机,呜呜啦啦的声音,分明是人的说话声。
“妈呀,这不会闹邪煞了吧,这里可有几十年没人来过了!”
李胖子也听见对讲机里的人声,他吓得赶紧站在郑原后面,紧紧抱着他的腰。
郑原赶紧扒开:“你能不能有点出息?”
他正想拿起对讲机,桌子上的老式转轮电话叮铃铃响起。
这股刺耳的电铃声,在闷热寂静的环境下异常渗人,在场的所有人都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