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解了,华夏几千年历史,哪个地方掘地三尺也埋的有死人,只是碰巧挖出死人而已,你们把林场建造好以后,林场肯定会有很多工人活动,野生动物大多不愿意接近人类生活区,野生动物少了,怪声音当然就没有了。”
“一切怪力乱神都是纸老虎,我们要相信科学,我跟你说……”
刘天钦正想继续跟他们普及知识,林场突然传出震天响,一个雄浑豪放的声音冲塔楼叫喊,把所有人都吓了一跳:“关子,你带着普旺干哈玩意儿呢,赶紧从瞭望塔下来,要吃饭了!”
关子一听见家里人喊,赶紧往瞭望塔下跑,他回过头:“怀庆哥,天钦哥,说那么多你们也饿了,我带你们去我家吃饭,我家小鸡儿炖蘑菇、粉条白菜炖猪肉可好吃了,我贼爱吃!”
郑怀庆和刘天钦从昨天晚上就没吃东西,挨到下午,早就饿得前胸贴后背了,他们俩跟着关子和普旺,穿越重重聚落来到乾院门前。
“乾院一共有八户人家,每户人家都是独门小院,你们进去就知道了!”
关子沿着小路来到院门前,一把推开自家小院儿,郑怀庆走过影壁土墙来到关家院子,他借着灯光浏览眼前的院落:正屋三间联排,两边各有东厢房和西厢房,屋檐房梁下挂满冻肉、干辣椒和干玉米,土墙后面有个木桩子搭的厨房,左边牲口棚里拴着马和驴,杂物房停着架子车和箩筐杂物。
他正浏览院子,正屋掀开棉帘子,走出来一个穿着花袄、两鬓银丝的中年妇女,她应该就是关子的娘!
郑怀庆还没来及打招呼,只见她拿着鸡毛掸子跑过去:“小兔崽子,你爹不在家,见天给我舞舞渣渣,多大的能耐啊你,敢在大赛上闹事儿,要真跟你打个鼻青脸肿,你看你爹回来不揍你!”
“哎呀,这……这谁家后生啊,长得都恁俊!”
她正想抄着鸡毛掸子打过去,抬眼一看,终于看到院子里站的两个陌生人,一时间连下手也忘了!
普旺笑着说道:“绣花大姨,这是我两个朋友,今天来你家蹭个饭,可以啵?”
“这有啥不能的啊,你是俺家关子的朋友,那就是我亲儿子,我亲儿子的朋友,那也是我亲儿子。”
“走,跟我进屋儿,大姨给你们烙大饼吃。”
关子的娘把郑怀庆和刘天钦叫到屋里,做好的饭菜端上去,几个人喝着玉米稀饭、新烙大饼就着小鸡儿炖蘑菇、猪肉粉条,别提多好吃了。
“对了,大姨看着你们俩像是读书人,你们咋会来林场啊?”
绣花婶子看郑怀庆吃的那么狼狈,应该是两天都没吃东西了,再加上又是读书人打扮,心里越琢磨越好奇。
郑怀庆狼吞虎咽,呜咽出声:“大姨,我们俩本来是想进昆仑山,在泰坦山迷路了,刚好在林子里救了普旺,就跟着他回来蹭顿饭。”
她烙着大饼叹口气,撩了一缕头发:“普旺这孩子,就喜欢争强好胜,幸亏你俩救了他,他爹回来我可要好好说叨说叨,以后可不敢一个人去打猛兽。”
“赶紧吃,凉了就不好吃了,吃完了大姨再给你们烙!”
酒足饭饱,郑怀庆打了个饱嗝儿被普旺带到自家院子,一墙之隔的距离并不算远,关子揣着打的野兔子也跟他们走进普旺家。
正屋暖炕一烧,地炉燃起木头,冰窖似的屋子马上变得暖烘烘,热气蒸得人一脑门子汗珠。
普旺把野兔子扒了皮捆在铁架子上烤着,香味儿一会儿就溢满屋子,他撕下兔子两条腿递给两个人:“怀庆哥,你不是海城来的吧。”
郑怀庆见他猜中自己身份,赶紧把自己的手藏到衣服里,普旺察觉到他在隐藏自己身份,继续说道:“我下午被你救下时,看到你手上的指茧和掌茧,这种茧子只有长年策马扬鞭、拉弓射箭的人才有,我猜你应该也是高原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