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以赴都无法打败的人。

她羡慕，妒忌，但也很欣慰。

顾止上前一步，认真的看着元青舟，以一个长辈的眼神。

“虽然我这个当教官的输给了自己的学生很不甘心，但我永远为有你这样的学生感到骄傲，元青舟，以后，继续努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