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马辞太平
说罢,那诸葛咎便以为此事就此作罢,回身拉上那年轻人就要离开此地。奈何那半山虎自诩也是这一带有名的恶霸,如今却当着自己兄弟的面被一个不知名的小年轻羞辱,哪里肯就此作罢?故而他恼羞成怒之下,便一心要置这诸葛咎于死地,那还管的上甚么所谓的规矩不规矩。
故而他眼看着那诸葛咎拉着那年轻人就要离开,怒从心头起,恶向胆边生,连滚带爬狼狈的站起身来,顺势劈手夺过身旁小弟的手中刀,朝那背对着他的诸葛咎砍去。此一举动叫在场的众家兄弟都十分吃惊,但却无有一人阻止。他们知道,在他们的地盘上,半山虎想要谁死,谁就得死。没得商量,更不能劝阻,否则,下场极惨。
但那诸葛咎早已察觉出此人心术不端,心有不甘,绝对不会轻易放过他们,但自己又不好先动手,便在心底思忖着,若是半山虎放他们离开,那此事就此作罢,那还则罢了。可若是这半山虎不识好歹,仍要为难到底,那诸葛咎便干脆放开手脚,与他过一过招。
似乎是察觉到了背后的寒气逐渐逼近,且看那诸葛咎反手一掌,将贴在身旁的年轻人轻轻推开,转身闪开那一刀。半山虎一刀劈空,重心失衡,摇摇晃晃,站立不稳,眼看就要踉跄栽倒在地,而周围兄弟却来不及上前搀扶。倒是那诸葛咎快步上前,扶住那半山虎的胳膊,微笑着看着他的眼睛。
不想此一举非但没有赢得这半山虎的信任与心生歉意,反倒令他更为恼怒,瞪着一对虎眼恶狠狠的对那诸葛咎言道:“哪个要你搀扶?猫哭耗子,假慈悲!小子,你今日得罪了你虎爷爷,便走不脱身!纳命来,看刀——”说罢,那半山虎站起身来,一把将诸葛咎推开,二话不说,便将手中钢刀照脸劈来,奈何他手脚笨拙,空有磅礴气势,而招式极为散漫,在那诸葛咎看来,不过好似马戏一般滑稽。
且看那诸葛咎轻身闪过那落下的钢刀,一个转身,顺势将右臂荡出,穿过那半山虎的双臂,正停在其小腹之前,将手腕向外一顶,便轻而易举的将那半山虎推开数尺。且看那庞大的身躯,被诸葛咎极为轻松的拨开,半山虎的脸上愈发无有光彩,而一个踉跄向后栽去,却未曾跌坐在地,而是被那诸葛咎扯住臂膀,又向前一扯,那半山虎便又踉踉跄跄,向前跌跌撞撞而去。
就如此这般被那诸葛咎“玩弄于股掌之间”,诸葛咎探出左脚,卡在那半山虎两脚之间,便将其绊倒,轻身而起,复又落在那半山虎身后,将双掌反手落下,一齐打在那半山虎的脊背之上,那半山虎便好似崩塌的泰山一般,倒在诸葛咎身前,浑身上下的皮肉都在剧烈的颤抖着,看来这一招摔得不轻,而那诸葛咎也未有就此放过他,而是转身将臀部一撅,极为自然的顺势坐
在那半山虎的后腰之上,翘起一只脚,将其稳稳的压在身下,动弹不得,就连喘气都有些困难。
“我说虎大哥,我与你往日无怨,近日无仇,也不想和你结下甚么梁子。还想虎大哥今日高抬贵手,放我们二人一马。”那诸葛咎一面将半山虎压在身下,一面却摆出一副想与众人和解,不想结下仇怨的模样,那阴阳怪气的模样,叫周遭半山虎的众家兄弟恨得牙龈痒痒,逐渐按捺不住心中怒火。最为气愤的,当然是那被压住难以动弹分毫的半山虎。
只见他吃力的转过头来,涨红了脸,使足了气力,冲着他的兄弟喊道:“你们这群吃白饭的蠢货,还不快......还不快,快把这小子擒住!给老子把他碎尸万端!”周遭的弟兄这才回过神来,但闻那半山虎一声令下,便从四面八方涌来,有兵器的仗开兵器,无有兵刃的便扬起拳头。正在此时,那年轻人心急如焚,赶忙喊道:“少侠,这该如何是好?”
但见那诸葛咎不慌不忙的指了指不远处的茶楼说道:“你且去那儿找一位永真山人,请他前来,我则无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