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马辞太平
且说众人进入那诸葛咎的屋中,却见这屋中极为干净整洁,唯独那榻上摆着一张棋盘,这棋盘极为怪异,竟然没有纵横棋格,光秃秃的一张板子平平无奇,不想反转归来,原来那棋盘背后刻画着一张扬宁府周围的地形图,而那些棋子,则被视为士兵军队,任由诸葛咎调遣。众人入屋坐定,那令狐厌忽然开口说道:“正所谓千里马常有,而伯乐不常有。若非我等将你请出,只怕此时小先生你还在那深山老林里,睡你的觉罢?”
诸葛咎闻言冷笑一声,全然不在意那令狐厌的言语,而是对尹温烈说道:“尹将军,我已有退敌之策,一切尽在掌握之中。”尹温烈赶忙问道:“是何计策?可否告知我等?”不想那诸葛咎颇为神秘的笑着说道:“非是我不近人情,只是此事事关重大,不便相告。请诸位安心,待三日之后,敌军自然退去。”
“三日?只怕那两日不到,卫军就要大兵压境啦!”那令狐厌站起身来颇为无奈的摊掌说道。可那诸葛咎却用不容置否的语气说道:“非是小可夸口,亦非是小可胡言乱语,信口雌黄。只需静待三日,闭门不战,等到三日之后,自会有上天降下十万雄兵,助我等破敌致胜。”众人虽然不解其意,但就目前的情况来看,似乎也只能如此,故而众人选择相信诸葛咎,想来以扬宁府如今的情况来看,抵挡那卫军一日的进攻,应该不是甚么问题。
但诸葛咎自然不会让他们有攻城的机会,故而他早已在暗中安排好了一切,唯独一事自己不便现身去做,故而他从怀中取出两副图纸,拉住了将要出门的尹温烈,交到他的手中。尹温烈见状大惊,赶忙问道:“不知此为何物?”诸葛咎便微笑着说道:“将军可打开细看。”尹温烈闻言便无有甚么顾忌的将这两幅图纸打开,这第一幅乃是一张面具图样,青面獠牙,狰狞可怖,叫人见了便心生寒意。另一幅乃是一种不知名的器具,似乎极为高大雄壮,闻所未闻,见所未见,看模样似乎像是放大数倍的豺虎,但却头生独角,獠牙如剑,周身披铁铠,穿钉刺,闪烁寒光。亦是叫人见之胆寒。
尹温烈见此物,不由地也有些胆怯,赶忙问道:“先生,这是?”诸葛咎遂用羽扇之尖,指了指那面具便说道:“有劳将军吩咐城中工匠,秘密按照如此打造五百张如此样式的青铜面具,一定要秘密打造,万万不可叫他人知晓,否则我的计谋难成。这第二张图样,乃是我在九环琅琊山清修之时,所发明的一种机关兽,唤作木虎驱狼。此物乃是小可根据祖上所传木牛流马之精髓,改造而成。想当初诸葛武侯以此物搬运粮草于士卒难行的剑阁小道,如今我便将他应用于沙场之上。”
此事闻所未闻,见所未见,极为惊奇,叫尹温烈震惊不已。而那诸葛
咎仍在继续说道:“此物高约八尺,长达丈二,极为雄壮,可在其中装填硫磺硝石,干草木柴等易燃物,既能防刀剑剑戟,流箭飞星,头部尖角獠牙独角与周身钉刺皆可用于顶撞冲阵,其中更能放射弩箭,可对敌军造成极大的破坏。”尹温烈行军打仗十余年,知道的阵法也不少,却唯独没见过有人在战场之上运用如此神奇之物,故而徐徐摇头,赞叹道:“先生真乃天人也......但不知如此神物,如何驱使,未何不早取出使用?”
“将军有所不知......此物虽说神妙,但弊端也极为明显。”诸葛咎颇为无奈的耸了耸肩,倒是没有多少遗憾,摇着羽扇徐徐解释道,“这木虎驱狼之中的机关极为复杂,急切之间难以打造出许多,而数量过少又无有多大用处,且此物若想极尽其用,须得天时地利人和,缺一不可。如今将它拿出已是迫不得已......请尹将军谨记,速命工匠暗中打造此物,越多越好,且都装满引火之物,临阵之时,只需转动尾部机关,它便能冲锋陷阵,一往无前,一旦跑起来便再也停不下,也无法转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