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马辞太平
尹温烈闻言苦笑着说道:“眼前虽是只有一千人马,不足为惧。但其后有多少人马?尚是未知之数。这才是我所担心的......我们对我们的对手知之甚少,正所谓知己知彼,百战不殆,奈何如今我们却摸不到对方的底细。敌在暗,我在明,明枪易躲,暗箭难防。实在是无有甚么应对之策......”尹温烈的担忧不无道理,他并不了解刘辩,可刘辩却对他的用兵之道知之甚深,可谓是到了了如指掌的地步。
而刘辩又掌握了义军的情形,尹温烈却不知这虎豹骑究竟有多少人马,是如何分配。尹温烈更不会知道,他将面对的是一个精通兵法,却从不囿于兵法的鬼才奇才,最为擅长出其不意,甚至可以说是离经叛道,不走寻常路。外人所认为的兵家大忌,却是此人引以为傲的法宝。
故而刘辩早已想好如何对付尹温烈,尹温烈却无有甚么应对之策。且看那刘辩率军赶到城楼下,见那城上弓箭手林立,且都已弯弓搭箭,似乎下一刻便会万箭齐发,故而那刘辩见状,冷笑着说道:“呵,看来早有准备啊。”身旁副将上前小声说道:“将军......我等距离城口太近,已是一箭之地,恐有危险,是否要后退一些?”刘辩却摇了摇头,摆手示意,不必如此。但那副将却又担心的说道:“我们的人马太少,若姜军此时杀出城来,我等岂不是必死无疑?”
“哈哈哈,你哪来这么多的废话!”那刘辩扬起手中的马鞭给了那副将一鞭子,笑骂着说道,“你也太不了解尹温烈的用兵之道了。此人用兵过于小心谨慎,不肯用奇,以致于顽固迂腐,古板老气。他见我此次来的人马甚少,周遭定有埋伏,必然不会轻易出城,而今日我也非是为了赚他出城而来,权且先戏耍戏耍他......至于那弓箭手么,我倒不信这尹温烈会如此行事,本座主意已定,而定休要再多言!”
故而那刘辩不顾众将劝阻,竟颇为大胆的独自驱马上前,本已然是一箭之地,随时都可能被取走性命,他非但不曾拨马回转,反倒继续向前。尹温烈身旁的弓箭手见其靠近,正要松开捻住羽箭的那只手,不想却被尹温烈一把拦住。叶居霜也颇为惊诧的说道:“此人倒是胆大,竟敢独自上前?”尹温烈点头表示同意,还未开口,先闻那城下的刘辩高声喊道:“请尹将军说话——”
尹温烈遂在城上拱手抱拳,二人虽是对手,但这礼数却半分不差,且听他朗声说道:“在下便是尹温烈,不知尊驾名号如何,为何来犯我大姜境界!?”而刘辩在马背上闻言朗声大笑,也抱拳仰头回答道:“我乃是大卫骠骑将军刘辩麾下先锋校尉文辛,我家刘辩将军乃是奉我大卫天子之命,前来征讨汝等江南乱贼,所谓姜国,早已不复存在,何来大姜境界一说?正所谓,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滨莫非王臣,又有言,识时务者为俊杰。今我家将军领天军至此,汝等若是就此投降,便也是我大卫的子民,我家圣上万万不会亏待你等。若是执迷不悟,负隅顽抗,垂死挣扎,少时城破,叫汝
等玉石俱焚!”
“阁下所言,荒唐至极。这天下本是我大姜的天下,这国土本是我大姜的国土。乃是你等异族豺狼,野心勃勃,窥视中原已久,人心不足蛇吞象,侵占夺取了我大姜半壁江山,如今又来夺取江南,篡夺我大姜社稷,欺辱我大姜百姓,却还在此妄称天军,实在可笑!”尹温烈伏在城楼之上厉声叱道,“我亦奉劝阁下,早回军中,向你家将军讲明,天不亡我大姜,只要尹温烈尚有一口气在,他就休想夺下元海府!”
刘辩冷笑一声,他并不是想要与那尹温烈争辩出个结果,而是要那尹温烈深信,自己就是所谓的军前校尉文辛,其实这不过是他虚拟编纂出的不存在的一个人罢了。如今见尹温烈果然相信,但他还是有些不放心,故而想要推波助澜:“在下久闻尹将军大名,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