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推迟的越久,便容易横生枝节,夜长梦多。故而也只得暂且作罢:“也罢,那就暂时饶他一次!等老夫日后,再行处置!”说罢,那夏侯桀忿忿挥了挥袍袖,便转身抱住那周一的肩膀,垂下眉眼,极为关切的柔声问道:“恒儿,你怎么了?可有事么?那贼子可曾对你做些甚么?”
那筋疲力竭,仅凭一口真气强撑了许久的周一终于失去了最后的支撑,强扯出一抹笑后便昏厥过去,夏侯桀见状大惊,便不再顾及那身后的叶藏,抱着周一慌慌张张的回了卧房,要为她疗伤续气。而叶藏只是颇为无奈的摇了摇头,想来这巫山孤馆与天王教之间的恩怨已然难以化解,不知等那夏侯桀上位后,又是否会趁机报复令狐厌。叶藏有些无措,他只能步步为营,小心谨慎,奈何荆棘遍地,寸步难行。
叶藏不知道那夏侯桀究竟是个怎样的人,也不知道未来由他统领的义军,由他做武林盟主的江湖,命运如何。究竟是一路坦荡还是步履维艰,皆是未知的定数。叶藏在心底暗暗祈祷,期盼他这次决定,没有出甚么差错。今夜不知未何,许久未见云雨的桃花峪竟下起了瓢泼大雨,那雨打芭蕉之声宛若琵琶弦响,落在某些“用心良苦”的人心尖之上,叫其独守孤窗,难以入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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