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了一般,再也没有丁点儿音讯,而朝中大人物们的脸色,也开始一日比一日阴沉起来。
这要是真出个什么三长两短,大家的颜面、赵国的颜面,该往哪里搁呢?
赵王苦着一张脸,长长的叹了口气,郁闷道:“寡人行的到底是什么运啊,流年不利吗?国库空虚、战事不利、都城随时面临秦军的威胁,已经让寡人焦头烂额了,眼下又出了汾阳这档子破事,你说,寡人还活个什么劲儿啊,干脆死了算啦!”
坐在他对面的平原君闻言脸色一变,连忙劝道:“我王千万不要这么想,更不能这么说啊。自古以来,举凡身为一国之君,就从没有哪个顺顺当当的,不都是按下了葫芦又跳起了瓢吗?”
“说是这么说,可寡人这未免也太倒霉了吧。”赵王道:“刚刚想了个办法,把赵晶拉成自己人,婚礼庆典都已经布置的七七八八,没想到新娘子却丢了,你说气不气?我该怎么跟赵晶交代呢?”
平原君摇了摇头:“赵晶倒还好说,关键是赵琦那丫头更加难搞呐。她们两姐妹自幼没了母亲,二人相依为命,感情非比寻常,听说妹妹被人劫持了,晋阳还不得跟您急眼啊。”
赵王闻言愣怔了一下,忽然抬眼望向平原君,沉声道:“说起她来,寡人正还感觉有点奇怪呢。”
“哦?何怪之有?”平原君好奇的问道。
赵王四下打量了一眼,见殿中此时再没有其他的人,于是说道:“寡人先后派了两拨人去滏口陉要塞报信,原本还等着晋阳那疯丫头跑回来跟我撒泼的,可是万万没想到,她居然毫无反应。”
平原君也不禁一愣:“啊?赵琦居然没有急着回来?我以为她已经在路上了呢。”
“没有,根本就没动窝!”赵王眉头紧锁:“亲妹妹都被人绑架了,她竟会如此淡然,想来也太不寻常。”
平原君寻思了片刻,压低声音道:“莫非您是怀疑……小汾阳其实是被她劫走的?”
赵王长须了一口气,叹道:“一开始的时候,寡人确实曾怀疑过晋
阳。她一向反对妹妹与赵晶的婚事,只因为寡人从大局考虑,坚持如此,她才不好再多说什么。所以,寡人暗自猜测,这丫头会不会铤而走险,赶在成亲大礼前把汾阳藏了起来,对外则谎称妹妹被人劫持。不过……”
他略微顿了顿,一边思索一边接着说道:“不过,这几天赵琦的反应,却令寡人有点吃不准了。”
平原君这时也明白过来,颔首道:“嗯,确实有些蹊跷。如果真的是晋阳在背后捣鬼,那么她现在就应该装作心急如焚的样子,全力搜救自己的妹妹。而她现在那种纹丝不动的状态,恰恰说明与此事无关。”
“这样一来,情况就更加棘手了。”赵王发愁道:“寡人目前不仅担心赵晶与公主的亲事,而且害怕出现另外一种糟糕的状况。王叔,你想想看,什么人,又为什么,会去劫持绑架一个年纪轻轻、无关紧要的小公主呢?”
平原君沉吟片刻,道:“莫非……另有所图?”
赵王一拍桌案:“那肯定是另有所图啊!赵雅的身份虽然很最贵,但毕竟还是个孩子,抓她为了什么?自然是为了要挟那些在意她安危的人。比如寡人,比如晋阳,还有就是……赵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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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晶?”平原君微微一愣:“有这个可能吗?”
赵王点点头:“有。王叔你不知道,其实赵晶是真心喜欢汾阳这孩子,他多次跟寡人和赵括提起过,说希望有朝一日能迎娶赵雅公主。寡人也恰恰是看重了这一点,才会决定用婚事来笼络赵晶的。所以,如果有人生出类似的想法,反过来那汾阳公主威胁赵晶,他多半会乖乖就范。同理,有人要挟晋阳公主,赵琦也一样会老老实实的听命于对方。”
平原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