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没事干,非要跑来触皇帝老儿的霉头,专挑他烦心的事情说,你不挨罚谁挨罚呢?
只听李渊继续道:“唉,有时候朕也非常为难。按说,太子册立的时间也已经不短了,建成这孩子除了之前受到奸徒蒙蔽,犯过那么两三回错误之外,总的看来还算是合格的。可是,朝中始终有人不肯接受这个事实,成天盘算着要挑动其他皇子与其争夺皇储之位,闹得乌烟瘴气、不可开交。”
他略微顿了顿,叹道:“偏生二郎世民也不安分,仗着立过些战功,就不把皇兄放在眼里,甘心听那些宵小之辈的怂恿蛊惑,一门心思的跟太子作对。也正因为他一直秉持着这种态度,才让那些家伙更觉得有机可乘,不仅不懂收敛,反而得寸进尺、变本加厉。然而,每次他们兄弟闹出争端来,还不是我这个当父亲的犯难?唉,朕有时候琢磨,干脆暂时将世民流放出去,拿掉兵权、散掉党羽,待太子今后顺利接了皇位,坐稳江山,再由他亲自下旨,让弟弟回来。”
赵亮闻言一惊,连忙劝解道:“陛下切莫如此想。秦王天生具有领袖的气质,无论到哪里都是一样。与其流放远方,还不如让他待在您身边更稳妥些,有什么不对的地方,您也好随时提醒劝诫。”
“赵爱卿这话,说的也有道理。”李渊微微颔首:“朕也是想过这一层,才迟迟没有下决心的。哦对了,你今日进宫是专程来觐见朕的吗?”
赵亮从袖中取出一份奏折,双手呈上道:“微臣入宫,一是为婕妤娘娘做诊断调理,二是向陛下献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