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忍了也就忍了,可东宫毕竟是大唐皇储,被他们如此作践欺辱,又将父皇和社稷置于何地?”
“够了!”李渊眉头渐渐皱了起来,沉声道:“刚才朕也说过,所有的事情,全都是底下的人在挑拨捣乱。天策府内有这样的人,东宫和你王府里也有。你说的那些,朕当然非常清楚,不过就是几个打了胜仗的军头,仗着二郎爱护,便成天惹是生非。你们兄弟俩要擦亮眼睛,把账记在这些不晓事理的家伙头上,而不是记恨二郎。”
李元吉兀自不服,道:“父皇,难道一而再再而三的逼您改立皇储,不是李世民干的吗?他自持有功,便觊觎皇位,这早已不是什么秘密,您为何还要偏袒于他?儿臣敬服太子皇兄宅心仁厚、谦和善良,看不惯世民这种目无父兄的人,您老若是不愿意听,尽管责罚儿臣好了!”
此言一出,李渊的脸色当场就变了,裴寂瞧出情况不对,连忙打圆场:“齐王殿下慎言!陛下乃千古圣君,乾坤万事尽在掌握之中,岂用您来妄议?若不是陛下了解齐王,知道您是一位性格耿直的皇子,恐怕早已因为刚才那番忤逆之言而降罪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