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欢的东西了!”
墨婉惠掀翻了衣服和首饰,指着墨婉莹大骂:“我喜欢后位怎么了?难道你不喜欢吗?可我为什么要嫁一个快死的老头子,我为什么不能拥有一个年轻有为的夫君?你们就是想踩着我的骨头向上爬,你们是混蛋,你们是恶魔!”
墨婉莹缓缓抬起头来,看着墨婉惠却是轻轻一笑:“我的好姐姐,你在怨我吗?”
墨婉惠瞪大了眼看她。
是啊,这件事的罪魁祸首是父亲,我为什么要与她争吵?
看着夺门而出的墨婉惠,墨婉莹深深地吸了一口气:“不知道,我的好姐姐,疯起来会对父亲做什么呢?”
她像个局外人,慢悠悠的跟在墨婉惠的身后看戏。
只可惜,她没看到墨婉惠与墨卓远大打出手。
她的爹比她所想的恨多了,直接命人捆了墨婉惠,重新关进了屋。
夜里,宋承宁跪在丞相府外求见。
墨婉莹披了一件兔毛斗篷,坐在一旁陪他。
她美的像一座白玉雕刻的仙,可却吸引不了他的注意。
墨婉莹狭长的美目微微虚了起来,嘴边是那带着苦味的笑意:“想救她?求神拜佛,不如拜我。”
宋承宁冷哼一声:“她现在处境不就是你害的?求你?求你再害害她?求你再害害我?”
墨婉莹的眼里有种说不出的意味,她似乎在宋承宁面前的时候,总是不自觉的用情,不自觉的心软:“你后悔救我了?”
宋承宁冷笑:“每时每刻。”
墨婉莹忍着泪水,起身走回了府中:“看来我得把刀往你心里扎的更狠一些。”
宋承宁的神色沉寂下来,他觉得他的父皇还没有答应墨卓远的提议,一切就还有转机。
可他不知的是,他的皇帝爹,不过是伪装出来的正人君子。
说着不要,其实暗地里已经吩咐墨卓远,挑日子把墨婉惠送进宫了。
宋承宁在丞相府门口跪地的第三日夜里,他们给墨婉惠喂了药,趁人不备从后门出,偷偷送进宫侍寝去了。
墨婉莹站在院子里,算着时间。
估摸着这洞房花烛差不多已经结束后,她故意身着一身红衣,出现在宋承宁的面前。
看到她,宋承宁沉下脸道:“是我说的还不够清楚吗?我不想见到你!”
墨婉莹缓缓坐到石阶上,声音带着一丝清冷:“你看我今天穿的漂亮吗?”
宋承宁不愿理会她,低下了头。
墨婉莹笑了笑:“这件衣服的料子很普通,可比不了姐姐穿的那身凤袍。毕竟是日后要母仪天下的人,她的福气我永远都得不到。”
宋承宁吃惊地看着墨婉莹,不愿相信她的话,却又难以放下:“你再胡言乱语,我就割掉你的舌头。”
墨婉莹微笑:“要不要与我一同进府,你随便找,看看姐姐还在不在府里?”
宋承宁面色一僵:“惠惠!”
墨婉莹笑的充满恶意:“不是惠惠,是皇后娘娘,您应该叫她一声母后才对!”
宋承宁硬撑着身体站起来:“我不信,我要亲自去确定!”他嘴上说着不信,心里最后的那块圣地却已然被墨婉莹的话摧毁。
墨婉莹瞧那痛苦的背影,心里的痛苦也弱于他。
爱而不得的仇,她报了!
却又好像,没有报复成功!
宋承宁就像个酒疯子一样,跪在皇宫大门前语无伦次的叫喊。
可夜里的皇宫,哪怕身为皇子,也没资格进入。他无能为力,除了哭泣、不甘,做不了任何事。
柳享这几天负责照顾叶梦纯,他隐隐觉得这姑娘醒了,却苦于没有证据。
再加上男女授受不亲,他就更办法证明这一点了。
柳林生与柳林萧听了,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