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玉轩苦笑:“因为我为那个位置努力了二十几年,把自己的全部心思都搭进去了……若他不属于我,何必让我为它劳累?”
宋子晋叹了口气,没有说话。
人人都有执念,谁也劝不得谁。
裴泽回到裴家,柳夏月躲在暗处悄悄观望。
他果然直接进了裴景逸的屋子,随后惊讶的出门张望。
废武功的事,现在是看不出来的。
但病好了,却是显而易见。
裴泽又惊又喜,坐立不安。
会是何人助我裴家?
裴景逸好了,裴权立马赶回来探望。
裴权快步走进屋子,一把抱住刚刚清醒的裴景逸:“儿子!你真的没事了?”
裴景逸认为是裴泽救了自己,对着他道谢:“是二叔救得我!多谢二叔救命之恩!”
裴泽有点尴尬,没有应声也没有否认。
裴权冲着裴泽笑道:“老二,这次多谢你了!今日我态度有些不好,你别放在心上!过几日大哥请你喝酒,给你赔罪。”
裴泽忙摇头:“大哥言重了,这都是我该做的。”
被丫鬟推到一旁的裴景兴,已经急的汗毛孔都放大了。
他很想大声说,你们都被骗了,柳夏月来了,这些都是阴谋。
可他什么都做不了,阻止不了。
只能眼睁睁看裴家遭难!
柳夏月就是想让他有这种感觉,坐立不安,彻夜难眠,担惊受怕。
她吃过的苦,她受过的罪,裴家人必须都尝到,这才算是真正的报仇。
柳夏月走到窗口,故意冲裴景兴勾勾手指头。
这不是挑衅,这是他们应得的惩罚。
柳家的复仇,现在才刚刚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