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能束手就擒呢?”
李湘自顾自嘟囔着,“不能的,可有些错是没办法弥补,填自己的命都不够,更何况还舍不得。”
顾左右而言他,还不太能衔接上,着实是听得人云里雾里,立冬还是不太明白,却明显感觉到这番不太清楚的话都是勉勉强强在给她解释,于是,她什么都不再说了,专心致志添水,打算回头去问春雨。
就没打算说评书给人听的李湘昏昏欲睡,看了眼越听越迷糊的立冬,打算起来了。
很简单,慕容瑾这人让人找不到破绽和弱点,可他到西原来就是为了跟西原的很多人作对的,那些人被他断了胳膊,一口气堵着胸口,现在不肯再束手束脚躲着了,索性全部发出来。而今天,是最好的下手机会,无论是想杀人还是想嫁祸还是想闹事,再没有比今天更好的日子了。
所以,怎么可能风平浪静呢?
只是……
“管家跟你们说什么了?”李湘窝回床上,问。
立冬回忆了一番,开口道:“昨天晚上,王管家过来给我们送了新衣裳,代替了之前在布庄订的衣服,说是今天一定得穿,阖府的仆从都这样。”
李湘打量了一番立冬的衣裳,没看出来这个跟她当时看到布庄送来的样衣有差别。
扯着衣襟,立冬凑近了几分,“这个是之前那个衣服上没有的。”
都要凑到她眼底下了,李湘摸了摸料子,忽然掀开床帘,终于借着光看清楚了。
真是简单粗暴。
她就说为什么富察文茵明明说给所有人定了三套衣裳,交货的时候王弗却只带回来了两套,说是还有一套还在做,原来是在做这个。
松了手,李湘躺回去,“我先睡会儿,说不定今天晚上会有第二批,你也休息会儿,立夏她们收拾东西也快回来了,她们回来之后让她们去睡觉,睡醒了再归置东西。”
迁府不可能一口气把所有东西都搬回来,毕竟那天会有宴席要筹办,根本腾不出人手来收拾东西,可也不能不搬。
故而,他们早上过来的时候就搬了一部分,剩下的都还在客栈,等着傍晚从后门搬进来。
立冬应了,却还是守在床边吗出去,李湘也没再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