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人不风流枉少年,少年好色也是常理嘛!”
若我是大夫人便将那丫头送了这小子,讨好讨好他远在京师的老子,以后子弟们上京赶考也好得个照应!
亲戚们如何议论,尤晨光是不得而知了,待得代父吊唁了远房的叔祖之后,却是声称要玩遍东南,这厢领着尤维光和尤显光先在宁波府里的风月场所流连起来。
这尤家家大业大,子弟们出门在外倒也都不差钱,不过却是没一个比得上尤晨光出手阔绰,便是见惯了东南富庶的尤维光和尤显光都暗暗咋舌,
“京师果然是天子脚下,比起我们这处也是不遑多让……”
二人这厢更是死心塌地的跟着尤晨光混,这厢在宁波府混了七八天,却是天天都去捧那芙蓉姣的场,那芙蓉姣在宁波也算得头号名妓了,等闲人物轻易是见不着她面的,那尤晨光却不知使了甚么手段,除却头一晚砸了重金点了芙蓉娇之外,之后每回去却都是芙蓉娇推了客人过来相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