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便去查,若是能查到真凭实据,那严氏父子不死也要脱层皮,严世蕃还敢似现下这般嚣张吗?”
裴赫闻言应道,
“即是陛下发话,还请大都督分派人手吧!”
陆炳点头伸手拍了拍裴赫的肩头,
“这一回的事儿,事关重大,便是我也不敢保证锦衣卫中就没有投了严党之人,此事……便由你去查吧!”
裴赫抬头看了陆炳一眼,
“是!”
陆炳挑中裴赫前往东南,那自是有自己的打算,他手下锦衣卫数万精锐自是能挑出比裴赫更能干之人,只他确实不知这当中又有谁人见严氏父子势大,暗中投靠了严党,而裴赫乃是新晋之人,与锦衣卫中各方没有瓜葛,又刚刚才狠狠的得罪了严世蕃,用他必是能保机密不失的!
裴赫自然也是万分的愿意,严世蕃对自己心怀不轨,今日之举不过开始,日后必是麻烦不断,即是如此还不如先下手为强,早日扳倒严氏父子,他才能安心与妻子过小日子!
二人商议过后,自下去安排不提。
当天锦衣卫在宫中的人便得了消息,宫里有个小太监莫名其妙失踪了,裴赫得了消息那是冷冷一笑,这宫里的有些事儿锦衣卫查不到,不过有一个人必是知晓一切的。
当下他提笔写了一张纸条,让人送进了宫里去,那躲藏在深宫之中的老太监见了却是嘿嘿一笑,骂道,
“臭小子,娃娃都不生,支使起我这老不死来倒是十分的顺溜!”
却是隔了有一日的功夫,消息便又送回到了裴赫手中,那小太监的尸体在西苑一处偏僻的古井之中找到了,死状甚是凄惨,身上遍布刀伤,又有被人凌辱过的痕迹!
裴赫将那服了药的小太监与严世蕃扔到了一处,走时二人便已经药效发作,抱在了一起,滚成了一团,自己的药再有妙真子的香,这二人多半是会快活的度过一整个午后的,而醒来之后,严世蕃会不会把气撒在那小太监身上,他当时不知,再下便已是知晓了!
严世蕃此时的处境便如前头他自己设想的一样,这样的事儿,他堂堂小阁老如何敢四处宣扬,自己在宫里睡了一个小太监?
于是只有将狂怒埋在了心头,暗暗发狠一定要将那小子弄到床上,
“不弄死他,老子就不叫严世蕃!”
裴赫面容无波的看完纸条上的内容,将那纸条凑到窗前的油灯火焰上烧掉了,
“咦……你在烧甚么东西?”
在外头练过晚课的武馨安进来便闻到了一股子味儿,裴赫一笑应道,
“不过是公事上的一些便条罢了!”
即说是公事,武馨安便不再过问了,却是凑过来坐进了他的怀里笑道,
“今儿有人出了大价钱,买我们那丹方,你猜是多少?”
裴赫想了想道,
“一颗丹药都卖上了三万两银子,若是丹方的话,怎得也要有个十倍吧?”
武馨安嘻嘻一笑,伸手一个巴掌翻了翻,
“五十万两银子!”
裴赫一哂,
“谁人肯出这么多银子?”
严世蕃倒真是大手笔!
武馨安应道,
“便是那赵文华,我估摸着他多半是想买了这丹方要拿去讨好他那干爹!”
裴赫一笑应道,
“即是出到五十万两银子了,倒是能出手卖了!”
武馨安却是眉头一皱道,
“不过今儿天黑后肖姐姐送信过来,说是傍晚时有人也寻到了铺子里,要买那丹方,一开口便是六十万两银子……好似是知晓了赵文华的出价,特意比着出手的一般!”
裴赫闻言一皱眉,
“有没有问是甚么人?”
武馨安摇头,
“肖姐姐说来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