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七也跟着感慨,“昏君无道,只可怜了这些灾民们,咱们这是不破不立呐,最终目的还不是为了...”
然而,对方似乎不太想听这些,便打断了他的马屁,说回正事,“这次收了多少人。”
“目前收了五万好苗子,如今咱们不管是粮食、银子,还是肉食都不缺,这人是多少都吃得下,等他们经过咱们的地界儿时再招些,给它凑个整。
就咱们这条件,随便训几个月,就足以击败那些军饷、军粮、军械都不够的老弱残兵...”卫七自豪道。
让郑林楚不得不提醒他,“自豪可以,可别给我自傲自满。”
“是,属下...有人来了,属下告退。”
转眼间,卫七便已消失在房内。
未几,咚咚的敲门声从门外传来。
来人便听到房内传出温和的女声,“请进。”
“是。”
吱呀声想,房门被缓缓打开,又被轻轻关上。
“见过三小姐”,进来的中年男子朝她拱手道。
“原来是顾叔不远千里来此,顾叔请坐,请坐。”
看清来人,郑林楚赶紧上前来迎他。
“谢三小姐赐座”,中年谢过了他,才在一边就坐,又从怀里取出一封信递给她,“这是少族长给您的信。”
“大姐的?”
听到是大姐给得信,郑林楚便接过信件,拆开细看起来。
看完信上内容,她并未说什么,只将那信放下。
她不说话,中年只好自己起了头,“三小姐是看过信了?”
“嗯。”
“那您?”
只见对方无奈地摇头,“大姐这是在为难我,我就是丰庆县一个小小的掌柜,如何压制整个宁安府的粮价,又如何接受五十万灾民?
不是听说从北方涌出的灾民也不过才千万么,怎么我这南方几近最偏远之处,反而要接受五十万?这么多人,她打算给我调多少粮食?”
中年再次拱了拱手道,“三小姐说笑了,以您的能力,压制区区一个府的粮价自然不在话下。”
呵呵,这是给她戴高帽呢!
“粮食呢?难道你让我空手压粮价不成!”
便见中年叹了口气,“唉,三小姐有所不知,今年不仅北方大旱,灾情严重,南方的收成总体而言也下降了两成,少族长想调也调不出更多的粮食来啊,就算有也要先紧着北方灾区。
南方自身的收成也不足,哪里消化得了太多灾民,因此,大量灾民只能不断南迁,所以,所以...”
“所以我们这些越南边的,承受的压力也越大?”
“三小姐聪慧。”
答非所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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