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孤立在各个据点内,直到夏人也调遣骑军南下,才重新打通了朔州诸城之间的联系。
「契丹是为贼也。向来有好处就上,没好处就撤,这般卖力,事出反常必有妖,我看有问题。」李嗣源毫不相让道:「不如先等等看,弄清楚夏人在干什么。
「邈佶烈你这般托辞,实是可笑。」石善友冷笑道:‘「你若敢退,我就告到大王那边,看你如何解释。」
李嗣源额头上青筋直露,怒气上涌。
深吸一口气后,他压下火气,冷哼一声出了营门。
侄子李从璋、义子李从珂等在外面。
「叔父!」
「大人!」
二人围了上来,看着李嗣源满脸怒色,都很惊讶。
「石善友利欲熏心,不可理喻。」李嗣源叹道:「他当大同军节度使之前,还是挺有本事的。辈分、资历又老,彼时我也很钦佩。不想此时唉,眼中只有云州这一亩三分地,只有大同军的基业,已是魔怔了。」
李从璋、李从珂面面相觑,不解其意。
「别多想了。」李嗣源说道:「从璋,马前银枪军给我管好了。从轲,亲骑军去了朔州,你速至飞骑军大营,替我看着点后路,一有不对,立刻接应。
关骑、飞骑、雄捷、马前银枪四军,算是李嗣源的老部队了。
雄捷军在攻城,亲骑军去朔州了,飞骑军前几天刚与夏人的银枪军打了一仗,回云州招募蕃人新兵整补了。
这四支部队的很多军官、骨干,都是李嗣源当年在燕镇当顺州刺史时的老部下,比较听话,他不想他们有任何损失。
「遵命。」李从璋、李从珂齐声应道。
末了,李从珂忍不住问道:「大人何故如此?,
「你不懂,要学的东西多着呢。」李嗣源说道:「这仗有问题,问题出在契丹人那里。他们图什么?纵是报仇,前面攻破三泉、御夷已经够了,不应该这么卖力。无论是回鹘、鞑靼还是契丹,本质上都是以利相合,事出反常必有妖,除非」
说到这里,李嗣源止住了话头。没有根据的猜测,他不会乱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