征五千土团。”
“遵命。”夏三木、关开闰二人一齐应道。
接下来的三天,主要是武威军出动,他们以千人一股,分散在诸山间小道之中,清理贼人。
你别说,还真遇到了几股藏身其中打算埋伏的晋人。双方立刻爆发了短促激烈的战斗,晋人不敌退去。
武威军还额外调了一个步军指挥(2000人)、一个骑兵指挥(500人)绕道马斗关,与黑矟军一千五百人汇合,开往隰州方向。
二十日,效节军、赤水军及河中乡勇一万八千余人抵达大宁附近。
卢怀忠下令以效节军右厢为先锋,各军继之,攻往横城镇。
康君立离开了隰州城。
战局不利,他对守住隰州已不抱有太大希望。
横城镇还有五千余人,主力是神捷军。隰州还有六千余,主力是帐前军。突阵军一部千余骑在山间放牧,算是游弋部队。
其余各部,一路北撤,至石楼、上平关一带。
整个隰州战局由帐前军军使石绍雍负责。
他不指望这里能挡住夏军多久,他只想持续消耗他们的锐气,待其师老兵疲,就只能转入防守,届时选择就多了。
因此,他给石绍雍的命令是能守则守,不能守则撤,但需尽力而为。
康君立走后,石绍雍也有些慌张,他命令帐前军士卒随时做好撤退的准备,然后亲身前往横城镇,带去了搜刮到的少数猪羊,慰劳军士。
此时的横城镇外,箭矢横飞,刀光剑影,战事正烈。
来自河中各县的乡勇硬着头皮,轮番上冲。
他们是悲哀的,明明心中对夏人很不满,却不得不为他们效力,消耗守军的箭矢和精力。
当然守城的慈隰乡勇也很悲哀,他们同样对晋人不满,却也不得不为他们守城厮杀。
炮灰在此碰撞,死伤无数。
卢怀忠攻城的节奏要比别人良心一些。基本是乡勇攻一波,效节军、赤水军、武威军继之,轮换攻打。
二十三日一整天攻下来,镇城的土墙就多处破损。
石绍雍大惊,加上有军士来报,隰州西南出现夏军身影,他匆匆离开了横城镇,趁着夜色返回了隰州。
突阵军千余骑与马斗关方向杀来的夏军碰面,一阵厮杀之后,武威军的一个骑军指挥败退。
但石绍雍听闻之后,却没有丝毫的高兴。
马斗关渡口向东至大宁,东北可至隰州,鬼知道那边有没有夏军继续增援过来。
他不敢怠慢,令人至隰州西南的常安塬下寨,多布旌旗,以为疑兵,让夏人短时间内摸不清头脑。
同时将城内物资趁夜运走,免得撤退时拖累速度。
二十四日的横城镇又是一天激战,通往隰州的大道之上,已经有三三两两的晋兵北逃——多为慈隰乡勇。
“军使,该撤了。”幕僚们神色焦急,不住地劝道。
“突阵军何在?”石绍雍问道。
“有夏贼绕道山间小路,突阵军去堵截了。”幕僚回道。
“妈的,四处漏风的防线。”石绍雍骂了一句。
骂完后,眉头又皱了起来。
他不是不勇猛,不是不敢打,但匡霸、飞腾、银胡簶、万胜等军完蛋之后,大军士气受挫,康都头都不想打了,留下他们断后,消磨夏军锐气,寄希望反败为胜。在这样一种情况下,他也很为难。
帐前军一旦损失殆尽,怎么补兵?会不会赋闲回家?这是个问题。
“神捷军怎么办?”石绍雍突然问道。
横城镇就不该守,或者守也得有个严密点的体系。夏军从西南方向绕道,直奔隰州而来,这已经到了横城镇后方,当初马斗关是谁主张轻易放弃的?呃,好像是康君立。
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