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水平县之上。
再后来,定军县又先于保德县,斥巨资从东岸煤气公司引进了全套煤气灯系统,并且还是很先进的从城市排污暗河中抽取空气燃烧(这可以加快暗河内的空气流通,稀释有毒气体、爆炸气体,保证清淤工人的安全)的模式,一下子走到了前面。
保德县见此,自然不甘于后,同样从东岸煤气公司的王华督那里引进了煤气灯系统,照亮了县城最核心的一条十字街道。随后,该县“再接再厉”,从联合工业信贷银行那里贷款成立了保德县街车公司,建起了城市轻轨,正式运营起了这种在沿海大城市才比较多件的稀罕玩意,将定军县刺激得不轻,随后也令他们咬牙切齿、节衣缩食办起了定军县街车公司。
两个近在咫尺的县竞争得如此惨烈,这在东岸国内也是不多见的,更别提还是在同一个地区行署辖下了。不过看起来行署专员邵耀光对这种竞争乐见其成,从未对两县在各个行业展开的良性竞争发表过什么负面看法,甚至还隐隐有一种鼓励的成分在内,这无疑进一步加大了两县之间的竞争力度。
“好了,别想那些有的没的了,说点别的好了。”戈什金拍了拍戈伊万的肩膀,欣慰地说道:“你的事务所这次拿下了八家大型葡萄酒庄的设计订单,我很高兴,这证明你已经独立成材了。因此,这个项目我打算亲自跟一跟,并力求做好了。荣幸吧,我的儿子,我可是很久没有亲自指导这么一个不算很大的项目了,但这次我决定破例,顺便跟那些酒庄的拥有者们谈一谈生意。”
“您是真的打算投资葡萄酒行业了吗?那也只能在保德县境内想办法了,因为土壤环境等因素,定军县的葡萄酒产业已经被保德县全面打败凋零了……”戈伊万轻声问道。
“是的,没错,我是打算投资葡萄酒产业,不过这只不过是试水罢了,并不准备作为主业来经营。你要明白,我的儿子,戈什金建筑公司才是我们的根,我们的底子,是今后数十年的主业,而不是什么戈什金葡萄酒公司,明白了吗?”戈什金看着自己的儿子,语重心长地说道:“建筑行业今后很长一段时间内都是国家长期景气的行业,生意是不可能少的,要用心经营。不过呢,现在商界不是也流行多元化经营么,我去青岛县参加过强东贸易公司的梁总举办的沙龙讲座,深以为然,鸡蛋确实不能放在同一个篮子里,横向多元化经营是整理。正好咱们现在的建筑劳工队伍规模越来越大,每日里消耗的酒水都不是什么小数目,因此投资一些酒庄、酒厂什么的,也能从中捞回点本钱。”
戈伊万听了默默点头。他父亲既然这么说,那么这事其实就已经板上钉钉了,投资保德县的葡萄酒庄产业,这次应该就会签署协议了。当然作为戈什金建筑公司的第一继承人,戈伊万本人并不反对这项投资,在烟酒税已经在二十五县开始试点,酿酒业全面洗牌在即的情况下,提前楔入保德县这么一个有着规模较为庞大的葡萄酒产业的地方,确实是一笔好投资。
要知道,未来的烟酒税是就产地征收的,地方和中央政府按照分税制改革拟定的比例分账,这就意味着像保德县这种出产不少优质葡萄的地区,一定会十分抢手。要知道,任何一个地方官员都有着强烈的将酿酒原料(粮食、水果等)留在本地区生产,然后收取税金的冲动,对于酿酒原料的大规模出境有着天然的排斥之感。因此,保德县这种自然条件好的地方以后只会越来越抢手,定军县的葡萄酒产业早些年因为品质被保德县打败,只能苟延残喘,今后日子怕是还要更加难过。
戈什金想要搞多元化投资,第一步是想接管自己的后勤统计体系,那么将主意打到保德县的葡萄酒庄并大举参股共同经营,也是很正常的事情。事实上还不仅如此呢,戈什金还将在鸭子湖流域的产粮县收购一些小规模的白酒作坊,然后将其整合起来,成立一家规模中等的酿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