挥手,倒也不介意。
他这就是做好两手准备。
吕氏现在终究是在沛县立足,需要结交当豪强。刘季虽说只是亭长,但为人也不简单。听吕泽的意思,对方也是认识不少朋友,有他帮忙以后兴许能解决不少麻烦。
“多谢吕公。”
刘季也不挑,颠颠的坐在后面。
反正能白嫖一顿饭,不吃白不吃。
沿路走来他是又饿又累又冷,正好再喝点美酒解乏。等回去后再去老相好曹寡妇家里头,照样还是美滋滋的。
“泾阳左庶长卓草,贺钱十万!”
“十万?!”
吕泽差点摔了一跤,满脸骇然。
如此厚礼,就是给丞相贺寿都绰绰有余!
看看,他就知道卓草想泡他妹妹!
“十万钱?”
“我的,左庶长可真是财大气粗!”
“某莫不是听错了?”
“汝等莫非没听说消息?左庶长至今还未成婚,听说对吕公之女是颇感兴趣。不远千里自北郡至沛县,为的就是一睹芳容。啧啧啧,如此风流佳话必能传遍关中。”
“对对对,我也听说了。”
“难怪出手如此豪气……”
别觉得奇怪,现在民风就是这么开放,男欢女爱在他们看来都是稀疏平常的事。很多先秦诗也都是这么写的,在野外运动的都一大把。
曹参端坐于上席,酒樽都坠落在桌,洒了他一身的酒水。接着他就看向了不远处的萧何,眼神中满是不解与骇然。类似卓草这种级别的大人物,终归会有着各种各样的传言。可要说卓草为了女子来沛县,那他是死活不会信。
很明显,卓草是别有用意。
那他为何会如此豪气?
……
卓草大摇大摆的走了进来,神色从容。所谓的贺钱十万,其实也就是左手转右手。吕公给了他十万加盟费,他又把这钱当贺礼拿了出来。他这么做,其实也有他的目的。他是要在沛县这留下个好名声,方便他以后做事。
同时这也是在拉拢吕氏,让吕氏成为他在沛县的代言人,方便以后捞钱。今日既然是吕公的寿宴,那就干脆借此给他个面子。
一道道眼光皆是看了过来,也有人在低声窃窃私语。还没走两步,就看到吕公亲自走出来迎接,此刻是满面红光,激动的就像是得了帕金森综合征。这待遇,也就只有他一人有。
“多谢左庶长大礼!”
“无妨,只是吾的小小心意。”卓草满不在乎的挥了挥手,“吾来沛县这几日也多有打扰,这些都是应该的。以后合作,这十万钱根本不算什么。”
凡事都要留一线,吕公现在与他合作做买卖,那肯定得要有启动资金。十万钱卓草看不上,对吕公来说却是笔巨款,毕竟镖局酿酒坊前期都需要大量的投入。
“啧啧啧,吕氏今后可了不得了。”
“看到吕家小女儿腰上的符节没?那可是左庶长的信物!”
“吕公这面子可真不小,连左庶长都来贺寿。”
“贺钱十万,真是份大礼!”
“若吕氏能与左庶长结交,则能彻底立足于沛县。就是泗水郡尉,那也得礼让三分。左庶长官职虽说不高,却已是名动秦国,再有个年怕是更加了不得!”
“何需年?北伐近在眼前,若能大获全胜,左庶长便能加官进爵!”
曹参望着卓草,摸了摸自己的络腮胡须,心中只觉得有些羞愧。他曹氏在当也算豪族,年轻之时习武修文,与人争强好胜闯了不少祸。秦国灭楚后,他被当父老举荐为狱掾,看守县狱。这几年兢兢业业,跟着萧何也破获不少案子。
可在沛县他的位就很尴尬,论官职他是萧何的属吏。论能力,他也不如萧何。别看他与萧何关系好,可心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