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暂先坐观,魏彰的山东绿营不是很能打吗,就让他们先和顺军打打,我军在关键的时候再行出手。”
尚可喜重新拾起了曾经在明军时的优良传统,这样的传统美德可丢不得。
反正现在伏击圈内死的是孔有德的兵,他尚可喜一点也不心疼。
哪怕是魏彰的那一营山东绿营被顺军全歼尚可喜也不在乎,反正事后顶多就是被多铎等人一顿训斥罢了。
多铎和阿济格不还是一样乐此不疲地拿山东绿营当炮灰?在南阳府城,那几次有威胁的攻城不是贺珍的杂兵打出来的,更不是龟缩不前在后面当督战队的八旗兵打出来的,而是山东绿营拿人命给填出来的,大家大哥别笑二哥,谁也别笑谁。
“尚可喜,我操你祖宗!”
魏彰虽然作战勇猛,但终究还是寡不敌众,被李过等人死死围困在山谷之内,眼见麾下的将士伤亡越来越大,魏彰忍不住爆了粗口。
尚可喜的大部队距离他并不远,要是尚可喜有心支援他,就算是爬,现在也该爬到了。
直到现在望眼欲穿的魏彰还没看到半个清军援兵的身影,心知自己是被尚可喜给卖了。
除了一逞口舌之利,问候问候尚可喜的祖宗之外,魏彰现在只能在心里无能狂怒。
“他娘的,精锐就是他娘的精锐,这支绿营兵还挺能打啊。”高一功感慨到。
除了八旗兵之外,高一功还未见过此等劲敌。
只是高一功想不明白,这些绿营兵有这样的本领为什么还要给鞑子当狗卖命。这到了顺军中,他们同样也是一等一的精锐啊。
李过则是让放出去的哨骑留意清军援兵的动向,他可不想围着围着,自己也被清军包了饺子。
在一旁观战的堵胤锡只能干着急,他看惯了明朝新军的作战,现在在看顺军的作战不免有些着急。
换做是明朝新军,两三千的新军打一千绿营兵,这时候早就把绿营兵给打头溃了。
“火铳要放近了打,越近越有准头!”
望着顺军远远地朝清军开火,堵胤锡心急如焚,忍不住顿足道。
就这个距离打上十轮,还不及走到对方阵前二三十步放上一轮排枪所取得的战果大。
这么打简直就是在浪费弹药和宝贵的时间!
“书生之见!堵巡抚一介文人还是别对兵事评头论足了,走进打,咱们的准头是上去了,清军手里的火铳就是吃素的?”高一功不屑道。
说到底,高一功还是心疼这些精锐的死活。
一旁的李过则是若有所思,明朝新军那边曾派过教官教过他们。
据李过所知,明朝新军野战之时和都敌军排枪互射的距离是18步。只是到了顺军这里,这个要求根据顺军的实际情况一退再退,从原来的二十步已经退到了现在的四十步。
饶是如此,这么低的标准能够执行的顺军也寥寥无几。
“随我来!”
李过带着自己的一千精锐亲兵,整理好衣甲火铳,亲自走在最前方,踩着鼓点声缓缓逼前方的清军军阵。
“李过你疯啦?!”
高一功见状大惊失色,急忙道。
“我高一功认的你李过,可清军的铳弹可不长眼,不管你是李过还是张过......?”
李过并未理会高一功,而是迎着清军的铳弹继续带兵向前挺进。
李过是想亲身验证明朝新军的这套战术是否行之有效。
或许亲身弄明白了这个疑点,就能得知明朝新军之所以强大的真正原因。
李过的亲兵见主帅冲在了最前头,也不敢退却,纷纷紧随李过的脚步。同时不少亲兵围在了李过周围,组成了人肉盾墙,以血肉之躯为李过挡住了清军的铳弹。
包围圈内的魏彰见李过带着一千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