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这次轮到管愈惊讶了。
他愣了愣,忽然笑了,温声问道“那今晚如何?你可知如何避免怀子?在尚赫,女子未婚先孕会遭人唾弃。”
“你?!”敢情她说了半天,他还是以为男女朋友就是婚前做那事的代名词?
孟小鱼又急又恼,猛地用左手肘使劲往后朝着管愈的腹部顶去。
管愈吓得松开了抱着她的手去挡,孟小鱼趁机就跳下了马。
管愈也跟着跳下马,转头吩咐跟在后面的青松和褐樟“就地休息,喂喂马。”
青松牵着马就走。
褐樟却愣愣地看着孟小鱼,心思郁结。
他一直跟在她和管愈身后,偶尔能听到一两句他俩的说笑和打闹。他从不知道,男女之间还可以如此相处,既不像宇宁王夫妇那般相敬如宾,也不似富家公子和大家闺秀那般羞羞答答。他们的眼里只有彼此,言行随心所欲,便是连天上飘着的雪落到他们身上都带着温度。
他似乎悟到了什么,却似乎什么都没悟到。
他默默走到孟小鱼身边,在地上铺上干草,让她坐上去休息,然后燃起火堆,烧水,却总觉得有什么堵在胸口,令他郁郁不得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