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敬地答着,心中却暗自不爽,暗忖管愈大约是不想让她白拿十五文的月俸,她且先忍着。
管愈见她答得如此爽快,未再多言,低头继续批阅文书。
孟小鱼倒也不亏着自己,搬了张椅子坐到他身边,往砚台里倒了点水,拿起墨条心不在焉地磨着,眼睛却一动不动地瞅着桌案边认真批阅文书的男子。
管愈长得很不错,虽是名武将,此刻看文书的样子却让他更像个儒雅的文官。
孟小鱼不由得便好奇起来,想着管愈上阵杀敌时是何模样,指挥护卫军时又是何模样。
接着她又想起她的梦境来,为何她从来就看不清梦里人物的脸呢?
她不知道爸爸长何模样,不知道自己长何模样,也不知道她梦中见过的任何人长何模样。
她的梦境里,每个人的脸都很虚无,可除了每个人的脸,梦中的一切她醒来后却都记得很清楚,包括她读过的每本书,唱过的每首歌,说过的每句话。
她的记性极好。
她想着想着,便觉得困意渐浓,脑袋昏昏沉沉,磨着墨的手也变得异常沉重,脑袋不由得耷拉了下去,然后整个头轻轻趴在了书案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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