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外夜风呼啸,阴沉了几日的天空,终于下起雨来。
姜曷听着屋外的雨声,一滴一滴的像是砸在他的心上,从头到脚都让他凉透了个遍。
“桐桐,什么替身?”
他竭力让自己看起来冷静一些。
“现在说这些还有什么意义?”林风桐看着他,只觉得她不能再与他这般纠缠下去了。
她有些后悔,为什么要答应姜成鸣来这么一遭。
可是,就算她不答应,恐怕也是由不得她的。
她烦躁的闭了闭眼,随意的抹去了脸上的泪痕。
她也不明白自己为什么要哭,有什么可哭的,实在是太脆弱了,怪不得别人总是拿她当枪使。
“算了,我不想再与你多说什么,你走吧,我想一个人静一静。”
姜曷怎么可能会离开,他虽然有些不明白,但是也从林风桐的话语中猜到了一个大概。
他不敢去想,她口中的替身到底是怎么回事,他只能竭力的安抚着她,“桐桐,你听我说,什么替身,我真的不知道,我……”
“够了,你烦不烦,我不想见到你,更不想听见你的声音,你给我滚!”
姜曷见她真的已经生气了,也不想再多打扰她,“好,我不打扰你,但是这里太冷了,我带你去屋子里好不好?”
“滚啊,我让你滚,你听不明白吗!”
“好,我走,你别生气,我马上走。”姜曷再也不敢惹她,捂着已经渗出大片血迹的伤口出了这间柴房。
雨势很大,大滴大滴的雨水砸落下来,拍打的人心烦意乱。
姜曷再回头看了一眼柴房,有小厮见他腰上的血迹一大片,慌慌张张的就要请他回去歇息。
“把她带去我的主院,给她送些热水喝热食,别叫我发现你们亏待了她。”
小厮很是不解,柴房里的人可是将自己王爷伤成这幅样子的人。
姜曷现在脸色惨败的吓人,嘴唇上没有一点儿血色,甚至手臂上还多出很多道划痕,丝丝血迹隐在其中。
但是王爷下的命令,他一个小厮怎么好反抗,还是应声了下来,就要先扶着姜曷回去休息。
姜曷走了两步,又顿住了脚步,回头看了一眼安静的柴房,“罢了,给她安排到听雨轩吧。”随后便抬脚踏出了这边。
他还有事情需要搞清楚,“去把他给我叫来。”
这个他,小厮揣度了一番,不确定的问道“可是陆先生?”
“还不快去。”
“是。”小厮又泛起难来,这都多晚了,陆先生想必早就睡下了,但是主子下了命令,他也只能硬着头皮去叫陆易言。
陆易言被叫醒的时候,还以为是有什么大事发生,火急火燎的赶过来。
看到姜曷的伤势吓一跳,还以为受了很严重的伤,才急急把他叫过来,“曷儿,你这伤是从何而来,如今谁还敢这样伤你。”
姜曷对他腰上的伤,却是毫不在意,他一双眼睛死死的盯着陆易言,“你做了什么?”
“什么做了什么?”陆易言被这样没头没脑的一句问话搞得有些一头雾水。
“在炎国之时,你都做了什么?”
“我能做什么,当然是帮你逃出来了,如今我不是帮你做到了么。”陆易言慢慢的从她不对劲的神色中察觉到一丝危险的意味,不过他没有多想。
“那我再问的详细一些,你在我大婚之日,都做了什么?”
此时,陆易言也揣摩到了一些他的心思,他面上不显,任然一副淡定自若的表情,“自然是带你逃出炎国了,我这不是都做到了么。”
姜曷再不跟他打哑谜,“我问你,替身是怎么回事?”
陆易言早有准备,猜到他问的也会是这件事,但是他怎么会突然提起这事,这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