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临走的时候从钱包里抽出几张红钞,看向某个窗口。
动作顿了一顿,又把钱收起来。
尧甜坐在教室透过玻璃窗看向两人渐行渐远的身影,眼眶微微湿润,抬头的时候脖颈上的红痕赫然在目,不过颜色已经浅了许多。
窗外聒噪的风声不知什么时候停了,正是秋高气爽的好时节。
即使受伤,也不要抱怨生活。
她等来了生命中的那个少年,也等到了那束光。
那件事的最后,是一中校长的引咎辞职作为收尾。
不过大家都知道,在这整件事中起到最大推动作用的是那个叫谢铭铭的女生无疑。
不过一中校长也有责任,事情的开始到结束他全程并没有显示出多大的关心。
好在老范及时反映过来,把控全场。
谢铭铭小姨夫离职,她自然也好过不到哪儿去。
托关系找到的新学校据说是在京市。
她去报道那天,门卫连门都没给这位大小姐打开,说是刚接到上面通知,说她本人作风不端,这里也没有办法接纳她。
让她哪来的再回哪去。
京市的好学校不止这里一处,她家里人又开始寻找下家,但是同样,在听到她名字的时候便扯了脸色,将之拒之门外。
直到高一上学期结束,她也没能找到接纳她的学校。
最后还是一所职中的校长收下她老爸送的一台轿车,“勉为其难”的同意谢铭铭作为旁听生入学。
她一个“千金大小姐”,目中无人惯了,去到那里的第一天就因为胡乱摆架子发脾气,惹上了学校里的大姐头,被揍得鼻青脸肿不敢再去上学。
日子怎是一个苦不堪言能够形容的。
有传言说那天来的许老爷子,作为恒城一中的校董之一,有意让高一八班的范老师成为新任校长,不过在原校长离开后的第二天,副校长之中的一位就成为了一中的新校长。
传言自然只是传言。
就像……许晏和尧甜究竟是什么关系。
没人知道,也没人敢当面问两位当事人。
一个是饱受磨难的小可怜儿,一个是眼神便可杀人的真大佬。
啧啧。
学生之间默契的达成一致,不闻不问才是解决问题的最佳方案。
只有压制住心里的八卦之魂,才能不被许校草盯上。
等到老范彻底从功成名就的喜悦中抽身,已经是期末了,才想起来自己有件事没问清楚,那便是——
许晏和尧甜,究竟是不是他想的那种关系?
他每次走到班级门口,见到被一群人环绕着问问题的尧甜,顿时就不知道如何开口。
瞧瞧,多好的小姑娘啊!
感叹过后,再看后面,许晏的座位上空空如也,显然是又不知道去哪了。
这样的两个人,又怎么会是他想的那种关系呢?
半个月后,学校放假。
京市。
天空雾蒙蒙一片压抑得人喘不过气来,宽阔的马路中无数汽车在此纠缠,硬生生堵成一团贪吃蛇,首尾相接,盘根错节。
正中央匍匐着一辆通体漆黑的汽车,散发出格外阴郁的气场。
明明是大街上随处可见的普通牌子,但是车牌上的几位数字,生生逼退了紧跟其后的几辆价值不菲的豪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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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种牌子可不是有钱就能买得到的,在某种程度上象征着车主的身份地位,纵使在这有钱人云集,挥金如土的京市也很少见到这种简单粗暴的车牌号。
一时间这辆车的左右后方空无一车,后面的人见到前方诡异的情景也不敢多问。
常言道多问多错,不如少说话。
黑车后排坐着一个闭目养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