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然会有厚报!”
赵霖也随意的拱了拱手,任凭胡润离开不多说话,
等到胡润从赵府离开这话,赵霖那种焦急感觉却是直接就消失了,就好像来的突然,消失的也那么突然一般。
“王盼兄,你怎么一点都不着急呢?半个时辰啊,从城南到你王家的所在的城北那也是完全来的及的,你看看人家胡润,这样子才是真真正正关心自己家族兴衰的样子嘛。”
王盼撇了一眼赵霖,继续端起酒樽慢吞吞的喝了一口酒水,“赵老啊,你有你的关系,某也有某的消息,这次来的这位,可不是一个能够单打独斗的主,在荆州,无论是谁,都少不得和咱们这些世家打交道。”
“张家已经没了,张程也已经死了。”
“那是他活该!虽然某家不知道他怎么就得罪了校事府那庞然大物,但是某家可是真的,张程那老不死的这几年可没少干缺德事,就算这次他能逃过去,他下次也逃不过去!”
“你就这般肯定么?”赵霖淡淡一笑,哪里还有半分焦急,“若是你猜错了,你王家的百年基业,可就消失不见了啊。”
“所以为了防止某家猜错,这不是陪着你赵老哥待到这般时段了么,还不请出那位来,和我这个长辈见见面么?”
赵霖看着一脸放荡不羁的王盼,嗤笑一声,“你这放荡子,真真的就是一个无赖!”
王盼却是仿佛说的不是他一般,继续大口喝酒,大口吃肉,双眼直勾勾的看着那美丽的歌姬,一点也没有作为一个世家子的自觉。
看着这般模样的王盼,赵霖也是不想再继续说什么了,直接对着门口的老仆说到,“快去将蒯蒙公子请进来把。”
本应该再郡守府门前和老人谈心的蒯蒙现在却是出现在了城南赵府的客房里,喝着许久未喝过的茶汤,看着随身携带着的竹简,身旁焚着一炉檀香,闻着着清香淡雅的味道就知道这货色是真好。
“南阳郡城里的这些世家,还是这种老牌世家会享受啊。”蒯蒙不禁感慨道,这种整体都是素雅淡然的风格十分合他的口味,而且这种风格的装饰也好,内饰也好,也远不是那些金碧辉煌所能比拟的。
不说其他,就说蒯蒙手边的这个香炉,若是蒯蒙没有认错的话,这应该是先秦时候的古物,里面的檀香也绝对是百年以上的老檀香,香味沉而不闷,让人神清气爽的同时还不刺鼻。
别看这物件这么简单,但是就这物件,换成钱粮,足够一个三口之家简简单单的生活近十年之久。
“蒯蒙公子,我家太爷有请!”
就在蒯蒙感概着赵家的奢华低调之时,老仆已经前来请他前去了。
蒯蒙跟着老仆,一路来到赵府的正堂,赵霖早就放下了茶碗,将整个厅堂重新收拾了一遍,歌姬也都撤了下去,而王盼也将酒樽扔到了一边,跪坐的堂堂正正的,等待蒯蒙的到来。
“汉中蒯蒙,见过赵伯父,见过王叔父!”
蒯蒙的父亲蒯祺的辈分很尴尬,若是从自己这里算起来,蒯祺是蒯家家主蒯越的子侄,但是若是从母系那里算的话,蒯祺甚至可以和蒯越他们算得上是平辈。
所以作为年轻人的蒯蒙,还是选择管这两个人叫伯父,叔父,毕竟怎么算,他父亲和他们都能称得上是同一代人。
“呵呵,蒯蒙侄儿。”赵霖也毫不客气的先将伯父这个称呼给定了下来,“我记得上一次见你的时候,你还这么一点点,跟着你父亲去了汉中之地,真是苦了你这个小娃娃了,蒯祺兄的事情,我等深感无奈。”
“家父大仇,小子日后定当会报的,这次来,却还是要和两位叔伯好好谈一谈着合作之事!”
王盼看着一脸微笑的蒯蒙,总感觉这个家伙这么眼熟,但是他的资历毕竟太浅,实在是不可能见过这个年轻人,现在看蒯蒙说其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