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二刚刚要说些什么来缓解尴尬,那个哭泣的汉子再次爆出猛料,“大王,单单这个也就算了,我们无非就是小心翼翼的活着,他把整个营地挖成了一个大陷坑以后居然让我们挖地道!”
牛二在旁边听得也有一些尴尬,然后后面的话被那厮说出来之后,他自己都听不下去了,“挖地道也就罢了,我们一群人分成四批挖地道挖到一大半的时候,他居然带着桑干那群滚蛋,把我们的入口给封住了!”
“我们差点被活活憋死在地道里啊!”壮汉涕泪横流,声音哀怨婉转,楼班一脸震惊的看着面前的牛二,半晌都说不出话来。
“咳咳…让他闭嘴!”牛二自己都听不下去了,和旁边的桑干招呼一声就扭过头去。
然后楼班就看见,牛二这句话说出口的同时,他旁边的桑干已经背手一摸,右手再出现的时候已经握住了一块乌黑坚硬的石头,看那表面上还有这褐色的应该是血迹的东西,麻利的举起,熟练的挥下,刚刚还抱着自己大腿嚎哭的汉子,就这么摸着自己的后脑,倒了下去。
“这…”楼班颇为无语的看着两人。
“楼班将军,这边请,有些事想问问!”牛二干咳一声,然后和楼班说到,眼睛连看都不看地上的乌桓汉子一眼,桑干下手有轻重,他最多晕上个大半个月就能下床了。
“…好吧”楼班无奈的叹了口气,然后跟了上去,经过桑干身边时“帮个忙给他包扎一下可好?”
“诺!”桑干恭声应诺。
跑到另一边的牛二和楼班,相对无言的对视了一会儿,主要是两个都感觉有些尴尬。
“牛将军,之前的事咱们就不再多说了,我想的是这里尽快解决然后快速的回营,我感觉,大营之中应该会出大事。”
“你就对樊泽和张琛这么没信心么?”牛二撇撇嘴,实在是不知道他担心什么!
“不是有没有信心的事,先不说轲比能那只草原狼随时都有可能再度反叛,单说此次叛乱,说实话,我还是低估他们了。”
“怎么,有什么人你没有想到?”
“有!”楼班承认的十分大方,“我想到了乌涂会有问题,这个不难猜,也想到了我身边的亲随中有人对我不满,毕竟他们都是我到了桑乾县以后从新选出来的。”
“然后呢。”
“天知道我怎么会从万千人中挑出来一个库泽力!”
“库泽力?这个名字很熟悉啊。”
“他和樊泽将军感情不错,之前两个人经常在一起喝酒!”
“想起来了,那个有故事的人!”牛二仔细的想了想,终于想起来事谁了,之前樊泽来要肉食的时候和他说过,碰到过一个有意思的家伙,有故事的酒友。
“有故事的人?”楼班被牛二说的一愣,“呵呵,说的倒是也对。”
“他很厉害?”
“我的六个亲随,他只用了片刻就给解决了,否则你以为我愿意就穿个这就出来?”楼班说着还指了指自己。
牛二这个时候也终于发现楼班不是一般的狼狈,鞋只有一只不说,还穿反了,兽皮坎肩里套着的怎么看都像是睡服,牛二上手摸了摸,嘿,质量还不错。
楼班一把将牛二伸过来的手给拍开,“若非他有意放我一马,我能不能跑的出来都在两可之间!”
“呵呵,这么说他还真是个有故事的人。”
“我不管他有没有故事,我只是要告诉你,就凭樊泽将军和张琛主簿可挡不住那库泽力!”
“或许吧。”牛二不置可否,转身一个呼啸,“都麻溜点,没死的补一刀,死了的多补一刀,咱们还有活呢!”
“诺!”
“楼班将军,那个跑了的首领,你认识么?”牛二转过身来继续问着楼班。
“不认识,我只是远远的看了他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