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过很多金壁辉煌的拍卖行,还真的没见过这么有意思的。
“这么奇葩的主意到底是谁出的?”
袁灵月有一丢丢的小尴尬,终变成了无可奈何的笑。
“还不是我爷爷,他老人家上回去姬氏拍卖行耍,搞得很不愉快,老人家不乐意了,非要在自家地盘上来这么一出,我爸拦都瞒不住,都是认识的朋友,大家也哄着他,也就由他去了。”
邓青娃以前也就只在电视上见过传说中的拍卖,这场面搞的中规中矩,没有电视里那么高大上,却也别有一番意境,小姑娘直接将大盆儿端上,如村里看大戏,一般的拿了筷子看下面的进展。
首先拍卖的是一幅画,某大画家的虾,一只都要老多钱了,何况是那么些,这些她不感兴趣,煤球正是看一眼的兴趣都没有,是活的虾说不定它还能挠上几爪子尝尝是河鲜还是海鲜。
虾图开了个吓死人的天价,给陆半夏拍去了,邓青娃一次叫价的意思都没有,高远也是好奇的很。
“邓青娃,你就没想过争一争的打算,这一点都不像你的行事作风。”
“我是二傻子吗?争那玩意儿来干啥?给了陆半夏更好些,至少画能得到妥善的保护,给了我说不定哪天煤球拿去做了窝。”
高远心肌梗塞了,邓青娃只觉得这家伙太矫情,时间久了,一个眼神都能猜到他在想什么。
“都跟你说了好多回了,对我要平淡处之,太往心里去,就会羡慕嫉妒恨好朋友没法做的,这么不平衡下去,终究有一天你会变成下一个蔡叔叔的,想想蔡叔叔跟我爸爸,你就会明白事情的严重性了。”
高远……
“戏不要太多,我要把你每一句话都往心里放,早就被你气死二百回了,也只有陆霆才忍得了你这毛毛躁躁的性子。”
袁灵月对陆霆也是见过的,那样一个沉稳性质的男孩子居然喜欢这样的女孩子,难道科学家的怪癖就是这个样子。